我興奮的撲過去一把抱住婉聆大喊“還是婉聆最實惠了。”

“宮主,芸熙變得比以前活潑開朗了許多呢,真是越發可愛了,看來這劍法真是沒白教啊。”馨瑤壞笑著看看染澈,又看看我。

我掐了馨瑤一把,故作兇狠的說“死馨瑤,真該把你這張厲嘴給縫上,看你以後怎麼說這些風涼話。”

馨瑤跑到染澈身後嬌聲道“我說的明明都是實話啊,不信你問宮主。”

我癟著嘴跑過去一把揪住馨瑤,抬手撓她腰間的癢癢肉,馨瑤笑的幾乎要躺在地上,忙向染澈求救“宮主,你的心肝寶貝兒又欺負我了,快救命啊,哎呀,好了好了,芸熙,我錯了,快饒了我吧。。。。。。”邊說邊抬手擦著眼淚。

我瞪了馨瑤一眼“哼,知錯就好,這次就放你一馬。”

馨瑤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說“宮主,芸熙說話的語氣真像你哎,哈哈哈哈。”

婉聆婉柔在一旁看著我們也笑出聲來。

我微微漲紅了臉,又朝馨瑤撲上去。染澈卻突然橫在我面前,我忙不迭的與他撞了個滿懷。他雙手環住我的腰,將我箍在懷裡。

“哼,你偏心,就知道護著馨瑤。”我嘟著嘴抬頭看向染澈。

染澈哈哈大笑起來,回頭對馨瑤道“芸兒果然越發可愛了。”

我羞的紅了臉,用粉拳輕輕打著染澈的胸膛“你竟然跟她一起欺負我,我不理你了。”說罷掙脫染澈的懷抱跑開。後邊傳來馨瑤銀鈴般的笑聲。

手腕突然一緊,我又重重跌回染澈懷中,對上他燦若星河的眸子,我的心裡突然砰砰一陣亂跳,忙尷尬的低下頭“對了,這套劍法叫什麼名字,我練了這麼久都忘記問了。”

“沒名字,教你的時候隨手編的”

“啊?”我目瞪口呆的看著染澈“這麼厲害的劍法是現編的?”

染澈雲淡風輕的看著我,默不作聲。

“這算什麼,兩年前宮主血洗逍遙派和天劍閣,一夜之間兩大門派雞犬不留全數被滅。從此焱珩宮在江湖上便被奉為神話”馨瑤驕傲的笑笑。(注:焱yan四聲,珩heng二聲)

“焱珩宮?”我詫異的看著馨瑤“你說那個天下第一邪教焱珩宮?”

我又回頭狐疑的看看染澈“你是焱珩宮宮主?就是那個在武林大會上,蒙著雙眼,只一掌就把天下第一劍客花若憐的虹劍斬斷的天下第一。。。。。。第一。。。”

“天下第一魔頭是麼?”染澈衝我邪魅的一笑。

我尷尬的低下頭小聲嘟囔著“可是你真的不像江湖上流傳的那樣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冷血魔頭啊。”

“那是因為宮主對你和對別人不一樣。”馨瑤意味深長的對我笑笑。

我抬眼望向染澈,這個男人到底還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他就像一個謎,恐怕我永遠也摸不透吧。

午飯後,我神秘兮兮的對染澈說“為了慶祝我順利出師了,晚上給你一個驚喜,別問是什麼,我現在是不會告訴你的。”說罷快步跑回房中。

我忙碌的為一會兒的表演做著準備,一切就緒後已近黃昏,我換上大紅色衣裙,將青絲放下披散在肩上,興高采烈地跑去前院涼亭。

染澈斜靠在白玉石桌旁,修長美麗的手指微微屈起支著下巴,勾魂奪魄的眸子深深的望著我。

我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說“你還記得我說過我會魔法麼?今天我就好好表演給你看”說罷我微一抬腕,輕盈靈動的舞了起來,口中吟唱著蘇軾的《水調歌頭》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惟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我忘情的唱著,大紅色衣裙如烈火般在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