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人。而警隊中的督察及片警,以前主要是由歐洲人、印度人組成,華人只佔其中的很少部分。但現在華人警察所佔的比例卻越來越高了。但這也造成了警隊無形中就按不同的國籍分成了幾派,而華人的抱團卻是在警隊裡出了名的。

“就是她!那個站在三樓穿一件土花布衣的女孩!”被小菊踢得吐血的那個葡萄牙片警立即膽壯起來,臉上也被怒氣佈滿。後來的這三個葡萄牙片警根本不給小菊分辯的機會。立即朝站在三樓樓梯口的小菊衝去,看那架勢是想抓了人再說。

小菊見勢不妙,心裡雖然窩火,卻也不敢再象第一次一樣給衝上來抓她的片警每人賞一腳,而是每人賞了幾根手指頭。而這三個想抓小菊的葡萄牙警察驚恐的發現,那個瘦瘦小小的女孩的手指頭在他們身上點了幾下後,他們竟然只能呆呆的原地維持著各自撲上前抓人的姿勢,動也動不了!

“妖法!妖法!”其中一個被小菊用點穴法定在原地的葡萄牙警察害怕的大聲叫道。本來站在二樓站臺看熱鬧的那兩個印度警察聽到同寮那驚恐的叫聲。不禁相視一眼,然後下意識的向二樓的樓梯口退了退。

“膽小鬼!什麼妖法?明明是中國功夫!”站在小菊身後的常恭一臉鄙視的看著眼前這幾個由囂張變成驚恐膽怯的葡萄牙警察語氣自豪的用流利的英文說道。

在香港的華人,如果能講得一口流利的英文,則意味著此人不是畢業於政府所設立的皇仁書院、拔萃書院等學校,就是在海外遊學歸來,或者是在英國留學歸來,這些人目前在港府裡的地位可是越來越重。可萬萬得罪不得!所以那兩個印度警察聽見常恭那一口流利的英語,在相互對視了一眼後,再想想住在這個片區的人是不可能是那種可以任他們欺辱的下層華人時,就不約而同的朝著幾個被定在三樓樓梯上的幾個同寮道,“對不起,我想起來我片區還有事沒有處理好,先走了!”這兩人話一說完。就腳底抹油的溜了。

而被小菊打傷的那個片警見到同是葡萄牙人的同寮竟然直楞楞的站在樓梯上動不了,臉上還都是一副驚恐的模樣,更何況還有一個同寮叫出了‘妖法’,他的心裡不由得升起了一股絕望,此時的他萬分的後悔,如果最初他老老實實的執行上司的安排,帶著那幾個人去維多利亞港找人那該多好!

“小菊姐,你真厲害!我要拜你為師!”常恭和常有都兩眼冒著星星的看著小菊,臉上滿是崇拜,這可是親眼所見傳說中的點穴功夫啊!沒想到小菊竟然是傳說中的武術高人。相處這麼久,他們都沒有發覺,真是遺憾!不然的話,他們早就纏著小菊學武了,今天常恭也不會被那個葡萄牙片警扭著手踩著背打而沒法反抗!

而且今天的這件事給常恭的刺激很大,這是他這短短十二年人生的一大恥辱,同時他親身感受到了華夏的不強大,做為黑頭髮黃面板的華夏人。不管遷移到哪裡,都會受到排擠和另眼相待,都會淪為二等公民!因為他們的身後沒有一個強大的華夏做後盾,而他們無論遷移到那都改變不了自已的種族。這讓他對爹孃讓全家遷移香港的正確性第一次產生了懷疑。

“小菊。現在這些人怎麼辦?”楊柳看著一個受傷,三個非正常人形態的葡萄牙片警很是擔心的問道。

“等等再說!伯伯不是去找威利了嗎?”小菊也是頭痛得很,這都是些什麼事嘛?才來香港兩天不到,就和港警對上了,但很快她的眼神轉向那個被她踢傷的片警,“嬸嬸,那個被我踢傷的人是不是威利讓人過來帶你們去找常恭的?”此時小菊還不知道楊柳她們已經有了常恭的訊息。這個片警只是過來起個帶路作用的。

“我也不知道!他的態度一點也不好!上來就要查我們的身份證明,因為各種證明都在你那,我拿不出來!這人就衝上來抓人!”楊柳回想起最初的場面,一向與人為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