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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包袱過來,在外院書房的院門外候著。
那小廝來到書房的大門外,大聲通傳了一聲。
簡飛揚將手裡的長劍插入自己腰際的劍鞘裡,對賀寧馨道:“我走了。”
賀寧馨跟他一起出了書房,來到院門口。
簡飛揚帶著東元一起去營裡。東元從扶風和扶柳手裡接過包袱。
簡飛揚眉頭皺了皺,道:“一個包袱就夠了。”
東元便將多餘的包袱還給扶柳,跟著簡飛揚大步出去了。
賀寧馨默默地看著簡飛揚遠去的背影,直到完全消失在她的視線裡,才吩咐了一聲:“將大門緊閉。這幾天,誰都不許進出國公府。——違令者,直接送到順天府去。”
眾人都應了,自去忙碌。
而宮裡頭,皇貴妃已經換了白色鑲銀邊的素服,頭上戴著銀白的翟鳳冠,一臉茫然地坐在鳳栩宮的主殿內室裡。今天早上發生的事,還歷歷在目。
今天本是皇后的孃親,寧遠侯太夫人的壽辰。
皇后娘娘懷胎五月了,身子比一般孕婦都要重,本來就不宜出行。可是皇后娘娘不知怎地,非要親自出宮,給自己的孃親賀壽去。
如今皇貴妃打理六宮,掌管著出宮的令牌和儀仗。
皇后娘娘要出宮,得皇貴妃和聖上同時允許才行。
當然,以皇后如今的身子,皇貴妃要是能同意就見鬼了。
當然是一口駁了皇后身邊大宮女的請求,將她送回皇后宮裡去了。
皇后這段日子以來,越來越看皇貴妃不順眼。早先聖上還每日來看皇后。不過過了三個月之後,聖上就絕跡皇后的鳳翔宮。平日裡來了後宮,就只去皇貴妃的鳳栩宮裡坐一坐。就算讓宮妃侍寢,也是皇貴妃的日子居多。
懷孕的婦人本來就心思多,而皇后這一胎格外艱難,要不是聖上命宋醫正拿了太醫院最好的藥給皇后保胎,皇后早幾個月就不行了……
皇后不知端倪,身子難受,心裡更難受。這次想出宮給親孃賀壽,居然被皇貴妃當面駁了,更是大怒,帶著人,怒氣衝衝地來到皇貴妃宮裡,當面質問皇貴妃。
皇貴妃淡淡地道:“皇后出宮,除非聖上親允。——臣妾不能做這個主。”
皇后更是惱怒,將身邊的宮女內侍都趕了出去,質問到皇貴妃臉上:“你別拿著雞毛當令箭——若不是你,聖上便是我一人的你說,你為什麼要回來?為什麼要破壞我和聖上之間的夫妻之情?”
兩個奉了聖命寸步不離的女醫官聽見皇后和皇貴妃說起這些宮裡的隱私之事,嚇得瑟瑟發抖,恨不得戳聾了自己的耳朵。
聽見皇后口口聲聲說自己是破壞她和聖上之間夫妻之情的人,皇貴妃再冷靜,此時也被激怒了幾分。——倒打一耙也不是這樣打得?到底誰才是破壞別人夫妻之情的那個人
“皇后慎言。——聖上是天下百姓的聖上,不是皇后你一個人的”皇貴妃義正詞嚴。
皇后雙手緊握成拳,看著皇貴妃端莊持重的樣子,心裡的不忿和委屈排江倒海。
保養良好的長指甲上的蔻丹深深地陷入手掌心裡,她知道她柔嫩的掌心已經被自己的指甲掐出了血。她感覺到疼,但只有這疼,才能分散她心底的怒火和不平,就如此刻她脫口而出的話一樣,“若是沒有我,他怎能坐上這個九五至尊的位置?若是沒有我,你又如何能進到這珠圍翠繞的皇宮大內,做你的皇貴妃?——你什麼都沒有付出過,卻要過來跟我搶男人,搶地位也要問你自己配不配?”
皇貴妃霍地起身,快走幾步,站在錦衣皇袍的皇后面前,冷冷地道:“沒有聖上,你也一樣做不了皇后——不要以為他是靠了你,你其實一樣也依靠聖上你若這麼能耐,為何不另找一個無妻無妾的男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