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不離十。很好,又有一條小魚上鉤了。

「來,先讓我們試試看你能否獲得這家網咖的管理員資格。」簫家長摸了摸玫瑰光滑的小腦袋,和藹地笑。

當晚,睡到半夜的簫和又被噩夢所襲。

炎顓也不知出於什麼心理,想要簫和快點適應他的獸身嗎?又恢復成巨獸的樣子,把簫和攬進肚子下面安慰。

而奇怪的是,白天明明怕這巨獸怕得要死的簫和,卻在半夢半醒的狀態下十分親近他。不但像個小孩子一樣依偎進他懷裡,還會念唸叨叨,說一些很委屈的事情給他聽。

巨獸舔他,用爪子撥拉他,他也會乖乖的,有時還會很親密地抱住他的爪子和尾巴放在懷裡。

一天、兩天,接連數天如此。

比起驚奇,炎顓更是喜歡這樣的簫和,他覺得這樣的簫和非常非常討喜,讓他忍不住就想和他做一些更親密的事情。而晚上半夢半醒間的簫和也不會排斥他。

如果他白天也這樣就好了,炎顓嘆氣,覺得有點美中不足。

不知為什麼,他總覺得白天的簫和在隱隱約約排斥他。不但不再像以前那樣指揮他做這做那,有時看到他也跟沒有看到一樣。

三天來,簫和玫瑰同進同出,說是要教玫瑰電腦知識,每天早出晚歸,不到晚飯時間絕不回來,有時吃過了就又跑出去。他和他認識這麼長時間,也沒見這人說是教他上電腦什麼的。炎顓不爽。

就連他主動提出要幫他,他也只是說等尖頭回來再說。

什麼時候尖頭成了他依賴的物件了?

我才是你的雄性!我才是一家之主!你要靠應該靠我才對!

白天吃了一大堆軟釘子的炎顓,到了晚上就在那個因為噩夢變得十分乖巧的簫和身上找回安慰。如果不是擔心這個乖巧的簫和會消失,他早就忍不住上他十七八九遍。不過就算如此,他還是要每晚舔得他一臉口水才甘心。

他要把這個小人身上染滿他的味道!

F興奮著,越發地小心翼翼。

四天了,他好不容易找到溜出來的空隙。

今晚黃臉皮老頭不在,變成西裝男的白衣服們看他把牛奶喝下,催促他躺到箱子裡,最後確定箱子已經鎖好,也都回房睡了。

F閉眼一動不動。

三十分鍾後,白衣服們再次推門進來,看F在箱子中已經睡死,這才真正地放心,隨即帶上門離去。

「睡了?」

「嗯。」

「箱子的電子鎖鎖好了吧?」

「沒問題,我剛才又看了一遍。」

「那就好。」

聲音漸漸遠去,隨即開門關門的聲音響起。

F又靜靜地等了一會兒,確定不會再有人來後,把手貼到了箱壁上。

白衣服們不知道,黃臉皮老頭不知道,研究所裡沒有一個人知道,其實他自從上次蛻變後,他們給他喝的牛奶就不會再讓他陷入昏睡,而且他們用來囚禁他的特殊材質,也無法再阻攔他。

他沒有立刻離開研究所,只是因為不知道出去該幹什麼,從小在實驗室長大的他,雖然渴望外面的世界,但同時也懼怕著外面的世界。

這次不一樣了。他想也許他找到了同伴。

那個人類形狀的男子,那個能聽懂他說話的人。

他雖然是一隻奶牛,但並不能像奶牛一樣發出「哞──哞──」的叫聲,有一次他努力發出聲音來學奶牛叫,結果讓好幾個聽到的白衣服七竅流血而死。

他很困惑,也很害怕。那次他受到了非常厲害的處罰,然後被黃臉皮老頭嚴重警告絕對不準發出真正的聲音。

真正的聲音?他真正的聲音明明就是利用喉部鼓動發出的「嘶嘶」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