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它,我還能坐在這兒嗎?

「你沒有殺它?那你有沒有打傷它?」

沒。

「什麼?你就這麼讓它逃了?」簫和扯開喉嚨吼。「你為什麼不殺了它,就算不殺它,也可以割它的虎鞭,切它的虎尾,打斷它的虎腿啊!」

炎顓……

四周草叢明顯枯萎了很多,就好像被高溫一下子烤焦了一般。

「你不知道那隻不要臉的野獸有多可惡!你看,我身上連塊遮羞的布都沒有!呃,小炎,你就這樣讓我躺你腿上?」好歹給我披件衣服啊。

炎顓似乎在努力剋制什麼。

「炎炎,你根本就不知道那隻野獸有多變態,你知道它想對我幹什麼嗎?它竟然!」簫和看看自己的赤身裸體,再看看小炎身上的衣服,伸手就去扒。

邊扒邊罵:「他孃的變態野獸,有種你就不要給我抓到!今天我就去買獸夾,就不信抓不到你!等老子抓到你,不把你抽筋扒皮、剁掉你的爪子、切掉你的老二、挖掉你的眼珠、割了你的舌頭、敲碎你的骨頭,老子就不姓簫!小炎,你幹嘛呢?」

幹嘛?幹你!對你這種人心軟根本就是一種錯誤!

「小炎,別啊!這裡可是野外,小炎,我可還是精神受創者,小炎?哇啊——!」

半個小時過後。

「炎大爺,炎祖宗,求求你……先讓小的……喘口氣……!」

又十分鐘過後。

「臭小子,老子……不喜歡玩後背式!你還讓不讓人活了……啊~」

又十五分鐘過後。

簫和已經叫不出聲音,沙啞著嗓子哀哀哭泣:「嗚嗚,我也不喜歡騎乘式……」

炎顓抱著他,翻來覆去的玩。玩了正面玩反面,玩完反面再玩正面。

簫和此時只能在心中罵,都是野獸,全都是野獸!

一個半小時後,炎顓看見草甸出現人影,這才放過簫和,從他身上翻身下來。

簫和此時已經沒有力氣反抗,半死不活地躺在草叢裡,渾身上下狼狽不堪。

脖子被啃咬的一塊紅一塊紫,兩顆小肉粒被蹂躪的發紫,可憐兮兮地縮在胸膛裡;從胸膛到小腹,全是抓揉啃咬的痕跡,更別提略略分開的兩腿之間,整個就一塌糊塗。

就連眼睛也紅腫得只能睜開一條縫。

炎顓沒給他穿衣服,他也沒想起來。他只覺得累,累得只想睡覺。

炎顓望望天,按住自己的心臟。他覺得心臟有點很怪異的感覺,就像是有什麼在那裡戳啊戳的。

他活該受教訓!誰叫他罵我,還那麼惡毒。

如果不是自己昨天晚上一時心軟,現在他已經邁入成年期。

對這個大齡小人,炎顓的心情很複雜。

按理說昨晚的山貓小姐應該更符合做他的發情物件。可是他卻在感受到簫和的一瞬間,就對向他邀媚的山貓小姐完全失去興趣。

而昨晚他明明興致很高,腦子中按理說除了交配就不會再有其他想法。可是他竟然在看到簫和失禁又哭得一塌糊塗後,不知怎的就下不了手。結果當了一晚上毛褥子。

不過慾火還是累積了,否則也不會……炎顓搔搔腦袋,第一次覺得心煩。

有人向這邊走來。

炎顓脫下外套包裹住男人,抱起他一眨眼間就失了蹤影。

簫和這幾天的行為相當怪異。怪異到炎顓有點頭疼的地步。

爬起來第一件事不是打他不是罵他,而是衝出去買了手機。

這個他可以理解,如果當時簫和有通訊裝置,就可以向警方求救。

他不跟他說話。

好吧,也許自己那天是過分了點。明知他嚇得半死,還在那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