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

步楓此時那可怕的力道,即便是岩石堅硬的程都抵擋不了,強橫匹的力量之下,一拳便轟成粉碎,但如此一來卻也給了林昌瀾蓄力的機會,單手便爪為拳,岩石粉末還未完全散落地的時候,已是強勢貫穿空氣,迎上一拳。

這一擊重拳之下,林昌瀾的背部又一次撞擊岩石之上,臉sè泛著鐵青,嘴內止不住的又噴出一口鮮血,顯現步楓這措不及防的垂直打擊,對於他本就病怏怏的身體,有著不的負擔。

步楓卻也足足退了十多步才堪堪穩住身形,拉出一片空間。

人影分立。

從層層重圍殺將而出的步楓,此時周身都是沾滿著血跡,餘暉殘陽的照shè下,充斥著一股異常強烈的血腥氣息,那套黑sè西裝也是多處破損,露出剛健身形,傲立yīn風之,宛若一尊殺神。可想而知,如此混戰之下,要想從央位置強勢殺將而出,手上沾滿了多少血腥?斬殺了多少高手?其戰況之慘烈,又達到了何等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步?

“老大。”

刺客王神sè依舊波瀾不驚,彷彿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多少事能觸動他的神經。

“嗯!”

步楓對待兵王門的每一個成員都會做到噓寒問暖,但唯獨只有刺客王是一個例外。他不會問刺客王好不好、安不安全、健不健康、或者高不高興,原因很簡單,這個傢伙酷得完全不靠譜,內心深處早就搭建了奔向火星的shè臺,遲早有一天境界能飛躍到火星人心態的地步。

一切問候對於刺客王都是用的,問了也白問,他死都不會回答。所要的,也僅僅是下令、收令,僅此而已。

“你去保護他們!溪烯正為鐮刀縫合傷口,以傢伙一個人單兵作戰的武力值,還不足以應付這樣的大場面。”想了想,步楓繼續道:“將鐮刀遺失的狙擊槍一塊帶上。那傢伙過,狙擊槍就是他的***子,他的第二chūn。頭可斷血可流型可以亂,但是任何一場戰鬥,槍不能丟。”

“是。”

刺客王乾淨利落的應了一句,身形一閃便是走人。

此地,再呈現出二人對峙的局面。

步楓林昌瀾。

側目挑眉,看向一張俊臉早已被自己砸得稀巴爛的林昌瀾,天后其臉頰上留下的那道傷痕格外醒目,不由得樂了:“我怎麼就這麼有成就感呢?難道我就是傳那種屬於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別人痛苦之上的存?每一次看著一個個原本比我長相帥上數倍的傢伙變的比我醜,都會有一種不自覺的優越感油然而生,怎得一個爽字?”

林昌瀾神sè驟然猙獰,旋即一閃而逝:“想要激怒我,還有那麼容易?”

“這點倒是真沒想過。”步楓右足猛然地上一踏,原本嬉皮笑臉的神情,宛若翻書一樣頓然肅殺:“我過,論你有多麼大的翻江倒海的能力,要想斬殺鐮刀為童話報仇絕可能,直到你死的那一天都不行。八寶山是一塊風水寶地,我看挺適合你這裡長眠,純粹的天造地設。那麼,就給我老老實實的死這裡。”

戰就戰。

步楓未曾祭出藍鳴劍,身勢驟然起長驅直入,又是一擊悶拳直轟林昌瀾面門,彷彿林昌瀾的臉就是跟他有仇似的,不徹底打變形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痴人夢。”

林昌瀾心沉凝,卻是知道步楓絕非刺客王、康溪烯和鐮刀這三人可以比擬,其武力值不止高了幾個範疇,必是要心翼翼應付。高手過招,強者對決,勝負往往是一招之間,絲毫不敢大意。

但兩強相爭,斗的便是一個氣勢,若是一方的氣勢完全被另外一方所壓制,疑是已經輸了一半。當即,林昌瀾那一直苦心經營壓抑著的氣勢驟然沖天爆,強勢出擊。

“嗯?”

林昌瀾的變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