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也正好把那一群人一網打盡!”

楊蓮亭機敏的捕捉道一個詞語,問道:“那一群人?”

教主反問道:“蓮弟以為向問天那個‘偶然之中得知’是如何得知的?”

楊蓮亭擔心的問道:“這麼說他們的勢力還不小啦?!勝兒……”

教主寬慰道:“蓮弟不必擔心。蛇無頭不行,沒了任我行,他們不過是一盤散沙。向問天是個明白人,但到底還是及不上任我行的。”

楊蓮亭還是擔心,沒了心思做別的,教主也不痴纏。這一夜格外的寧靜。

第二天,楊蓮亭和教主起的比以往都要早。兩人相視之間多了些平日裡沒有的羞澀。

正在用早飯,一個不速之客,不請自來,卻不是向問天。

楊蓮亭皺眉問道:“你來這兒做什麼?莫非找我們算賬?”

那人笑道:“在下豈是那般不知好歹的人?”

楊蓮亭看了一眼教主,心想你的確就是,嘴上卻說:“那不知道霹靂堂堂主大駕光臨有何貴幹?”

雷肖問道:“難道兩位就一點也不好奇我昨晚為何能一口道出兩位的身份嗎?”

楊蓮亭雖然好奇,卻狡猾的很,答道:“雷堂主自然有自己的手段,這些卻不是我該知道的。”

雷肖不理會楊蓮亭的拒絕之意,自顧自的說道:“為在下傳訊息的那人想要見見東方兄和楊兄。”

楊寶寶在這方面是很聽話的,聽從教主的答覆。

教主不知出於考慮答應了下來。

這位神秘之人也沒讓讓教主和楊蓮亭失望,一出場就讓小楊同學的小下巴做了個常人難以做到的落體運動。教主也露出一絲的驚異神態。

那人也不說話,直到楊蓮亭端起桌上的茶猛灌了幾口,神色正常,才緩緩開口道:“前日一睹兩位的風采,讓我好生難忘。故而出此下策請兩位再續前話,還望兩位不要怪我唐突。”

教主問道:“你那日已知道我們的身份了?”

那人答道:“我只以為不知那裡又出了兩位英雄郎,萬萬沒想到就是進來江湖上名聲鵲起的‘神醫’楊蓮亭和他神秘莫測的師兄東方勝。”

楊蓮亭聽了“神醫”二字暗有得色,聽那人稱呼教主為東方勝卻是不悅,這個名字是他和勝兒之間親暱的稱呼,他人怎可隨意稱呼?!怒道:“我師兄的名字是你這等下賤之人可以隨意稱呼的?!”

那人眉微蹙道:“我還道楊兄與那些庸俗之人不同,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教主意外的出言勸道:“寧兄不要生氣,我師弟年紀幼小,不通世故。寧兄不必和他計較。”

年紀幼小?不通世故?後面的倒是真話,前面的理由卻不成立。寧耐德明顯不相信教主做出的官方解釋,卻沒有追究道:“今日請兩位來,只是想兩位陪我去見一個人。”

楊蓮亭不免又想入非非,見一個人?看寧耐德說這話的神情,那人和他的關係好像很不一般,不知道是否又是一男男戀。

教主刁難道:“寧兄剛才還說是請我師兄弟來再續前話,現在又說是陪寧兄去見人,真是……。”

寧耐德俊臉微紅道:“東方兄要揪著寧某的錯處不放嗎?“

他這樣一說,教主不好再在這上面做文章了。

楊蓮亭的考慮和教主是不同的,更注重實際,單刀直入的問道:“寧兄打算給我們什麼好處?”

寧耐德把話擋了回去道:“那要看揚兄和東方兄想要什麼好處了。”

楊蓮亭道:“寧兄倒真是自信。”對去見另外一人的事情卻沒做出什麼承諾。

教主也好像失去了說話的興致,專心致志的品著茶,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