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被稅務或者相關部門查賬的。相同,慈善賽為什麼能洗錢?因為是慈善比賽,座位不編號,門票帶有捐獻性質,觀眾和門票收入難以統計。而毒梟將虛假的票務化為合法的收入。”戴劍道:“再看克爾開辦的孤兒院,都是在亞洲和非洲窮困,戰亂地區。菲律賓有政府和**武裝,經常發生交火,而孤兒院就是收留交戰區孤兒。現在問題來了,這孤兒院財務是政府監督還是**軍監督?治療一個生病孩子,可以花十美元,也可以花十萬美元。比如我要向僱傭軍支付十萬美元的費用,首先僱傭軍必須有個皮包公司,而後我孤兒院有孩子要去這個國家治病,我就用十萬美元委託這家皮包公司。事後,皮包公司開出賬目,說明治療完成。”

戴劍道:“因為慈善資金,不用經過稅務,不會引起懷疑。克爾十年內花費五千萬美元,建立了多所孤兒院,委託當地教會管理,注意,財政權是完全在克爾手上,克爾負責孤兒院所有的日常支出。教會管理孤兒院,但是沒有管理善款,因為所有的善款都是克爾一人出資的。教會管理的錢只有小額的捐助而已。”

康納恍然大悟:“孤兒院的基金賬戶就是黑戶,利用資訊不對稱,可以轉移金錢。比如克爾有一筆千萬美元收入,先進入基金賬戶,而後偽造花費或者是基金投資,將錢轉移到皮草公司,皮草公司洗錢後,回到克爾的手上。只要保證孤兒院寬裕的開銷,教會需要錢時候毫不吝嗇,也就沒有人懷疑了。更何況克爾有多家孤兒院,而基金賬戶只有一個,沒有政府能監督這個賬戶,澳大利亞只知道克爾朝孤兒院基金賬戶捐獻了一百美元,但是不知道孤兒院基金賬戶收到的是一萬美元,即使有人懷疑,也可以說是匿名的好心人捐獻的。孤兒院運作良好,克爾是全部出資人,克爾管理孤兒院財務也是合情合理合法的。”

聶左坐在一邊看兩人:“如果是這樣,那要弄死克爾就很輕鬆了,只要讓澳大利亞警方聯合教會調查克爾海外資產,將孤兒院每月支出統計,再跟上資金去向的皮草公司,就能發現其中問題所在。之前下注或者投資的人,自然是朝孤兒院基金會賬戶轉資金,就可以順藤摸瓜。但是……現在有個道德問題擺在了兩位面前,克爾如果倒了,這些孤兒院也就失去了資金來源,因為有非法所得,這些孤兒院各種設施都非常齊全。克爾倒了,孤兒院基金必然要被凍結,那這些孤兒院怎麼辦?克爾選擇的孤兒院地點,可都是真的需要援助的孤兒聚集地。諸如非洲,如果沒了孤兒院,這些孤兒很可能變成性~奴或者是娃娃兵。”(未完待續……)

第一百二十一章 探病

戴劍不說話,他出席過一次慈善晚上,主持人煽情的演說,配備照片,大家都被感動了,而後開始捐助,讓戴劍大跌眼鏡的是,一個年收入百萬美元的人,拿出了五千美元的支票,贏得了全場的掌聲。再看一些有錢人確實捐助了很多很多資產到慈善事業,但是後來計算一看,這丫的避稅賺的錢,比捐獻的錢還要多。當然,不可否認這世界還是好人多,有不少富人都拿出相當的資產去幫助別人。

但是即使以聯合國名義的慈善機構,有時候也是僧多粥少。為什麼呢?諸如俄羅斯一些偏遠窮困地區,孩子上個學都如同課本中介紹的飛奪瀘定橋一樣,走的是沒有木板的鐵索橋?原因太多太複雜。而克爾這種直接建造孤兒院,並且負責所有日常開銷,自己負責財務的做法是最好的,是能將錢直接讓受救助物件受益的手段。

康納和戴劍聽了聶左這話,默默無語,他們雖然做過很多非法的事情,但是道德底線還在及格線之上。弄倒了克爾,確實讓兩人達到了目的,但是後果卻是株連七家孤兒院波及數千孤兒。原本這些孩子正在快樂成長,忘記失去父母的陰霾,長大後可能成為改變戰亂的人。現在因為他們,這些可能都變成了白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