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回劉霜霜的影像。綁匪一共四個人,我估計在這裡就兩到三人左右。而且交易時間不會是九點,劫匪肯定要觀察,不知道他們具體什麼計劃。不過我認為這裡會派出人員增援。我們需要等待,對方拿到錢,安全回來之後,才會釋放劉霜霜。”

“為什麼不把劉霜霜丟在這裡,他們走人就好。”

“因為他們有兩個任務,難得找到這麼好的窩點。不會輕易捨棄。”聶左道:“劉霜霜就算被釋放,對自己被關押地點也說不出所以然。我想想,十一點交易,返回,下午兩點,送劉霜霜回A市,下午四點多,返回這裡。是晚上六點多。也就是晚上六點以後,劫匪才可能聚集。開始商議下一個目標。”

“要這麼複雜嗎?”

“要,小心無大錯,你別小看這每一個程式,只要他們被盯上,獵手沉不住氣,就會驚擾到他們。比如交易後返回。他們會逗留一會,這時候警方動手,最多抓獲兩個人。下午送回劉霜霜,擔心警方會在人質獲救後動手,所以要擺譜。警方突擊,最多也就抓兩個人。明白了嗎?這既是劫匪安全的窩點,同時也是試探敵人對自己瞭解情況的一個地點。如果敵人抓到尾巴,沉不住氣,就會發動攻擊。”

魏嵐恍然大悟:“還有這作用?”

“這次比賽是種子選手帶三名普通選手進行綁架案,種子選手是最難挖的。即使能沉住氣,我認為種子選手回到這窩點可能性也不高,他只要進行指揮就可以。除非是內部出現問題,比如行動不統一,內部有不同意見等,需要協調,他才可能回來。”

夏娃也意識到了這個可能,所以需要親自處理。如果警察來,罪犯一句話不說,沒他辦法。但如果夏娃生擒了罪犯,保證罪犯把什麼都招供了。鬼也怕惡人。現在情況多變,聶左和夏娃是以不變應萬變,沒有做好計劃,只有當事情發生時候,進行處理。雖然已經潛伏附近,抓到對方尾巴,但是掌握主動權的還是劫匪。

上午八點,一輛汽車從小洋樓後離開,白色汽車,和監控中發現的嫌疑車輛外觀、款式完全一樣。只有車牌不一樣。聶左聯絡夏娃:“基本確定,預計小洋樓內有一到兩名看守。”

夏娃道:“內部不明,不能突襲。”

同意,現在突襲,是有相當風險的,巷戰不可能端了狙擊槍衝鋒,一對二,夏娃依靠軍事素養,持有手槍可以佔據上風,但是對方有地利優勢。打敗對方夏娃有把握,但是不傷到劉霜霜,夏娃就無法保證了。

聶左道:“我個人猜測,種子選手在外排程,一人。現在有名劫匪去A市接應。小洋樓內應該有兩人,如果猜測沒錯的話,還有一輛汽車,收到贖金後,劫匪將把劉霜霜送到某個區域。”

夏娃道:“劉霜霜離開後,那小洋樓只有一名劫匪?”

“只是猜測。”

“現在兩個方案,一個方案是劉霜霜離開後,我對小洋樓展開突擊,迅速控制對方。然後穩住局勢,等待他們一個個回來。”

聶左道:“這方案的風險性比較高。”一旦對方有聯絡,就暴露了。

“還有一個低風險,低收益的方案,等待,等待他們四人全部回到小洋樓。”夏娃道:“將決定權交給他們。如果種子選手沒有回來,就殺二抓一,然後將訊息釋出給警方,由警方對種子選手進行通緝。”美杜莎已經給了種子選手的資料,但是目前不能用,否則容易暴露線人的存在。

聶左道:“如果四個人全部回來了呢?”

“那就全部殺掉。”

聶左沉思一會:“你決定,我撤。”

“好,我獲得種子選手的進一步情報就會通知你,讓魏嵐市郊附近等待,接應劉霜霜回家。”

“收到。”聶左收線,道:“我們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