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次他沒有出拳,而是高抬右腿,一個大劈腿的動作,照著張大官人的腦門子攻來。

張揚右臂橫擋,左掌向李泰忠的襠下拍去,李泰忠慌忙撤身後退,嘴裡驚呼道:“你想我斷子絕孫啊!”

張大官人笑道:“計劃生育了,你這麼大年紀要了也沒多少用處。”

李泰忠怒道:“你這小子,言行無狀,今天定要好好教訓你一頓。”

張揚道:“現在該輪到我了。”他一拳向李泰忠攻去。

李泰忠叫了聲好,也是一拳迎擊而出,雙拳相撞,蓬!地一聲,張大官人紋絲不動,李泰忠蹬蹬蹬連退了幾步,身體靠到繩圈方才停下。

張大官人既然進攻就不會給他喘息之機,雙拳如同暴風驟雨一般向李泰忠攻去。

李泰忠看到眼前變幻出萬千只拳影,雙臂不停揮舞去擋張揚的拳頭,可是任他怎樣揮舞,都擋不住張揚的拳頭,停下動作之時發現,張揚的拳頭距離他的額頭僅僅剩下半寸的距離,拳頭帶來的勁風,吹的他幾乎睜不開雙目。

李泰忠道:“你真打啊!”

張大官人換換手揮拳頭道:“真打,現在你鼻樑骨早就斷了!”

李泰忠看到他收回拳頭方才鬆了口氣,抬起手臂擦去額頭的冷汗道:“我現在總算明白了,為什麼史老爺子會對你這麼推崇備至。”

張揚道:“江湖恩怨江湖了,話是你說的,現在到你兌現的時候了。”

李泰忠嘆了口氣道:“我們的奔雷拳很少外傳,我雖然是警校校長,但是奔雷拳沒有傳給警校的任何人,年輕人中,掌握奔雷拳的除了我的兩個侄子,就是我兒子,但是他們一般不會鬧事。他們都是警察,不可能做這種事情。”

張揚道:“警察也未必都是好人。”

李泰忠拿起毛巾擦了擦汗:“你要是不信,我把他們都叫過來,你把你的朋友叫過來認人,如果真的是他們中的任何一個做得,別說是你,我都饒不了他們。”

張揚道:“李校長,我朋友的確是被奔雷拳所傷,我不會看錯。”

李泰忠道:“我是警察,我的徒弟都是警察,他們肯定不會知法犯法。”

“你還有沒有其他的弟子?”

李泰忠道:“你說這話就是不相信我?我李泰忠做事光明磊落,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

張揚道:“那好,我相信你,這件事暫時就這樣吧。”張大官人說完,轉身就走。

李泰忠望著他的背影,似乎又想起了什麼:“你等等!”

張揚停下腳步,微笑道:“李校長還有什麼指教?”

李泰忠道:“奔雷拳並不只有我這一支,連史老爺子都不清楚,當初我入門之後學得是橫練功夫走剛猛一路,而奔雷拳又分成大奔雷和小奔雷之說,我應該算大奔雷,小奔雷是我師兄嚴繼生專攻。”

張大官人心說今兒真是湊巧得很,兩邊都是師兄出事,他點了點頭道:“李校長師兄現在何處?”

“他已經去世了!我知道他有個弟子叫宋闢生,得了他的真傳,師兄臨死的時候曾經委託我照顧他,想讓我幫忙安排他進入警務系統,可是他自己並不情願,後來就失去了聯絡,說起來我已經有近五年沒有見過他了。”

張揚道:“如果是他做得,我絕對饒不了他。”

李泰忠皺了皺眉頭,剛才交手之後,他知道張揚肯定有這個本事,他對自己的弟子絕對信任,但是對這個宋闢生卻沒有太大的把握,低聲道:“門派有門派的規矩,如果真的是他做得,我來處理這件事,希望張先生能夠體諒。”

張揚對李泰忠的好感要多於葛鶴聲,他點了點頭道:“既然李校長願意親力親為,我自然不會插手。”

李泰忠知道人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