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錫市領導層對自己產生了一些看法,他們雖然不說,可每人心裡都存在著那麼些不爽,張揚畢竟是一個外人,他插手南錫的事情,讓南錫的這幫市領導很尷尬。想到這一層,張揚打算暫時把唐興生的事情放一放,自己的使命已經完成,現在省紀委和公安廳聯合工作組已經全面介入這件事,用不上他幫忙了。

下午的時候,羅慧寧打來了電話,她將在明晚抵達東江,這次羅慧寧是乘火車過來的,張揚馬上表示明天會準時前往東江火車站接站。

這邊剛剛放下電話,門鈴想了,張揚因為穿衣服太麻煩,索性光著上身開了門,能找到這裡的肯定是熟人,他連貓眼也懶得看,開門一看,卻是秦清和常海心站在門外,張揚呵呵笑道:“不好意思啊。失禮了,失禮了!”

秦清不無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心說你什麼樣子我沒見過?不過當著常海心的面,光著膀子總是有欠風度。

常海心俏臉一熱,目光不敢直視張揚,輕聲道:“這裡的條件怎

樣?還住得慣嗎?”

張揚點了點失道:“挺好的,住得慣!”

秦清向張揚的肩頭看了看,發現他的傷口已經開始癒合,她對張揚

的醫術很有信心,這點小傷對他來說算不上什麼。

秦清道:“下週四省組織部部長孔源要去靜海檢查學習班的學習情

況,到時候你應該傷好了,儘量不要缺席。”

張揚道:“孔源?組織部長什麼時候姓孔了?”

秦清笑道:“你也是國家幹部,省組織部這麼大的變動你都不清

楚。

張揚道:“孔源是哪兒調來的?”

秦清道:“京城派下來的!”

張揚道:“空降啊,我本來還以為李滿堂接班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沒想到啊!”

秦清道:“政治上的事情誰也看不清楚,高層的用意誰都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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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海心看到張揚的衣服,默不作聲的拿起來去洗手間洗了,當著秦清的面,張揚有些不好意思:“那啥……海心,回頭我自己洗吧。”

常海心笑道:“過去在黨校你也沒那麼客氣過,現在受傷了,反倒學會客氣了。”

秦溱

裡看張楊,目光中充滿了耐人尋味的含義,向洗手間的方向望了下,然後點了點頭。

張揚也學著她的樣子向洗手間內看了看,然後搖了搖頭。

常海心從洗手間內出來了:“你們先聊著,我去買包洗衣粉回來,

衣服上沾的血跡怎麼都洗不乾淨。”

張揚道:“別麻煩了,真要是洗不掉就扔了唄。”

常海心一本正經道:“張揚同志,鋪張浪費要不得,你是個國家幹

部,這麼簡單的事情都不懂?”

張揚笑了笑,只能由她。

常海心剛一出門,秦清就問道:“你搖頭做什麼?”

張揚笑眯眯道:“你點頭又是什麼意思?”

秦清小聲道:“我看小常和你苗頭有點不對。”

張揚道:“我搖頭是說,我們之間清清白白,啥關係都沒有。

秦清道:“怎麼能這麼說呢,你們是同窗好友啊!”

張揚被秦清的強調逗笑了,他向秦清的面前湊了湊:“那也比不上咱們,咱倆是同床好友!”

秦清紅著臉啐道:“德性!”

常海心隨時都會回來,張揚也不敢放肆,他咳嗽了一聲道:“明天

我就要去東江!”

秦清有些詫異的哦!了一聲,她關切道:“這麼急,你傷勢還沒有

復原呢!”

張揚這才把羅慧寧明晚抵達東江的事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