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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楚。
林澤長相與林涵相似,卻又比他多了分機靈乖巧,黑黝黝的眼珠子最先瞧見蘇染夏,一見她二人來便撲了上去。
“染夏姐,秋染姐!”
林澤跑到她們身邊,似是想伸出手擁抱她們,卻礙於臉皮薄而不敢。
蘇染夏親暱地揉了揉他的頭髮,笑著問道:“近日可有好好做功課,而沒有給你哥哥惹麻煩。”
林澤傷勢好了之後,蘇染夏便為他尋了京城最好的書院,也不必讓林涵每夜挑燈叫他識字。
“他最近乖了不少,多虧蘇小姐找了那吳先生,磨去了他所有的精力,我才得以有些空閒。”林涵見她們談論著什麼,便走了過來,恰巧就聽見了蘇染夏的問話,便替林澤回答道。
聞言,蘇染夏笑著又捏了捏林澤的臉蛋,幾人又就著林澤的學業聊了幾句。
罷了幾人進了雅間,一邊喝著濃茶一邊聊生意的近狀,林涵將‘脆香居’的生意處理的井井有條,與重要賓客的關係也處理的妥當。
蘇染夏見他如此能幹,就越發覺得自己當時的眼光沒錯,這家‘脆香居’的生意被他照料的遊刃有餘,她便想著將其他店鋪的生意也交與林涵打理。
蘇染夏聊到口渴之處,將茶杯端起潤潤喉肺,看見一旁的秋染低垂著臉,才想起自己方才只顧與林涵聊生意,竟將身邊懷著春心的秋染忘了去。
她見該說的都已然說清,便拉著林澤讓他帶著自己去後院觀花,將空間留給了秋染與林涵。
兩人走後,秋染臉上一片緋紅,見林涵還是一副淡定的樣子,便忍不住在心底罵他一聲呆瓜。
生性害羞的秋染,對上林涵這個敲不開的木魚,真不知這段情愫,什麼時候才能開花結果。
林澤望著蘇染夏偏移的路線,便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這染夏姐方才明明是叫自己帶她去後花園,怎麼卻是往大堂走去。
那裡嘈雜一片,所有的客人都在那裡吃飯,染夏姐去那裡哪看得到花草?
蘇染夏不知身後林澤的疑慮,她只不過是找個了由頭,從那房間中將他帶出而已。定國侯府上佈置,雖也談不上奢侈絕倫,但也不會寒酸到,讓蘇染夏急著去看一酒樓的花園。
她去大堂坐一坐,無非也是想要觀察一下客人臉上的神情,看他們是否對酒樓還抱著某些不滿。
客人的不滿她沒瞧見,一干鬧事者的不滿她瞧得一清二楚。
蘇染夏正和林澤坐在空座上閒聊,就看見門外進來幾名男子,喋喋不休吵著要見掌櫃。
林澤聽見吵鬧聲,便往發生源看去,一張小臉驚得發白。
蘇染夏見他這番神情,便以為他認識那些人,剛準備開口詢問,就瞥見那群人向她們走來。
幾位男子看穿著不似貧苦之人,行為言語卻粗鄙不堪,一上來便將林澤的後領抓起,大聲問道:“這不是林澤嗎,快說你哥哥在哪,讓他給我出來!”
看著林澤被勒緊的脖子,蘇染夏眉頭緊皺,對一旁幹看著的看守說道:“你們還站著幹什麼!”
那幾名看守愣了愣,連忙上前,兩下子就將那男子制服在地,蘇染夏拉過一臉驚嚇的林澤,將他護在懷裡。
其餘的同夥見了,去推搡押著那男子的看守,怒言道:“你是個什麼東西!我們是掌櫃的家人,你也敢這麼無禮!”
蘇染夏聽了,向林澤問道:“這人可真是你們的家人。”
林澤被她安撫了幾下,嚇飛的魂魄又飛歸回來,但依舊有些後怕的望著那男子,小聲說道:“他才不是我和哥哥的家人!”
那名被壓制在地的男子,抬起頭大叫:“我是你大伯,怎會不是你的家人!”
林澤被他這一聲吼得嚇白了臉,卻還是壯著膽子回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