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票和名畫送上,所以這一次就沒有讓嚴叔鵬拿著。

饒是如此,嚴叔鵬回到家中,關上房門。把銀票拿給妻子文氏的時候,手都顫抖了說:“你看,這麼多銀子,你們文家可是真的有錢。”

文氏聽了事情的經過,不由得掩口笑了起來說:“我們家畢竟是百年綢緞大商賈。有些家底也是正常的。何況,這幾年,整個湖州的上等蘇緞,貢緞都是我們家總經銷,還有藍家把湖州棉布經銷權也給了我們家,這一項每年的利潤都在二十萬兩左右。可想而知,要是我們能在文蕙郡主面前給文家搭上線,哪怕是把慶春城的頂級綢緞湖州總經銷權給了文家,那每年一定又是個二十萬兩銀子。不,其實。海外綢緞這幾年很暢銷,利潤很大,要是能弄下來,一定不止二十萬兩,說不定三十萬兩都有。給我們二十萬兩也是正常的。”

嚴叔鵬楞了楞。想想,自己也算是會經營的,自從文氏嫁過來,十來年的時間裡,嚴叔鵬用文氏的嫁妝做本,做生意。不幾年攢下了兩個客棧,兩個茶樓,這一下就能賣出去個五萬兩。可是比父親十幾年的俸祿都多。還是做生意來的快。這麼一想,文家能賺這麼多錢。也是正常的了。

嚴叔鵬說:“話是這麼說,文家可是你的孃家,我又不費什麼,不過是在文蕙郡主面前給文家引薦一下而已,平白得這麼多的銀子,我不安啊。要不你明天給退回去?”

文氏笑了說:“幹嘛要退回去啊?我們家也不富裕啊?雖然我的嫁妝豐厚,這幾年夫君你經營有方,也賺了不少的銀子,可是夫君可是小孟嘗啊,樂善好施,廣結人緣,花錢的地方多的很,我們不補貼一些怎麼行?”

嚴叔鵬笑了說:“這幾年文家不是給我們不少的補貼嗎?哪年不給孩子們大把的銀子,說是給孩子們的,還不都是變相補貼給我們的嗎?”

文氏說:“可是我們嚴家這幾年在官場上照顧文家,給文家省了多少的麻煩,那些銀子都是該給我們的。”

嚴叔鵬說:“我父親照顧文家,文家每年給我父親母親送的也很多啊。除了給我們家錢財,東西之外,我父親每次倡議湖州的富戶們捐款,捐糧,修橋補路,救災,救濟,文家都是第一個相應,所以,我父親這幾年在湖州任職,分外容易一些。文家已經花費不少了,我們為你孃家辦一點事情是應該的,再說了,還不知道能不能辦成?怎麼好要這麼多錢呢?”

文氏就是喜歡夫君的這一點,實在,聞言嬌笑著說:“我不管,反正我要這個錢還有用。你就當是我孃家給我的補貼就好了。這個錢你也不用管我怎麼用。以前你沒有差事,所以管著我們的生意,今後,你要跟著文蕙郡主,領著差事,哪裡還有功夫管這些。生意上的事情,家裡的開銷就交給我算了。”

嚴叔鵬一想也是,還想開口推遲這個錢,文氏又開口說:“至於夫君想的,不知道能不能幫我們家辦成這個事情,你倒是不用擔心。我雖然沒有見過文蕙郡主,也對於國家大事不明白,但是,平時聽人說也知道一二。那西北是個苦寒之地,人少,出產少,平困。以前還常年戰亂。文蕙郡主夫妻既然得到皇上和太子殿下的囑託,要發展那裡,少不得需要大量的人,大量的錢。錢還好說一些。文蕙郡主是大楚最有錢的人,現在在南洋還有幾個城市呢。還有個比王家銀行規模還大的大楚銀行,自然不缺錢,可是這人呢?你只看她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