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一生就見不了了。現在就相安無事吧,這樣避免妻妾矛盾。”

那個穿薑黃色衣服的人笑著說:“你家裡人口多,你這樣分配也對,可是,這樣可是要花大價錢的,每個兒子都置辦產業,你現在的家底肯定不行,還是要找賺錢的機會啊。”

醬紫色衣服的人說:“是啊,所以我也想去南洋做一些生意,多賺點錢。”

陳文蕙撇撇嘴對趙崇義說:“男人都是這樣,你將來可不許這樣,要不我可是會把你趕出家門的。”

趙崇義忙說:“蕙兒,我發誓,這一輩子只要你一個人,不,下輩子,生生世世都只要你一個人。”

陳文蕙頓時眉開眼笑起來。

這個時候,前面一個桌子的兩個儒生打扮的人議論聲音大了,飄了過來,一個穿著青色儒衫的男子約莫三十多歲,他說:“我們湖州這幾年百姓生活的越來越好,就是鼓勵經商的緣故。”

另外兩個穿著儒衫的儒生搖頭晃腦的說:“嚴兄此言差矣。商人逐利,寡廉鮮恥,奸猾狡詐,重商則會敗壞道德,使得百姓受到商人的壓榨,此君子不為也。”

那個穿青色儒衫的男子說:“怎麼會呢?商人逐利是真的,可是,商人多了,工坊就多了,工坊多了,百姓們打工就有了地方,能打工,收入就多了一些,收入多了,手裡的餘錢就多了,自然買東西就多一些,官府的稅收也多一些,這不是好事嗎?”

那兩個儒生被說的沒有了詞。

陳文蕙眼睛一亮說:“這個儒生倒是有見識。崇義,你去結識一下。”

趙崇義也佩服這個儒生的理論,聞言點點頭,走過去結識了一下,不一會兒,並且邀請這個儒生去他們下榻的客棧見面。

約好之後,趙崇義走了回來,陳文蕙見此,知道不好在酒樓停留,就和趙崇義一起回到客棧去了。

本來,他們出來都有官職,是可以住在官驛的,可是,陳文蕙不喜歡住那裡,還是住了一個青陽城最大的客棧,包下三個院子,他們夫妻帶著隨從丫鬟住在中間的跨院裡,旁邊兩個跨院是住著護衛們。

整個客棧設施都很豪華,就是價格很貴,可是這點錢根本不在陳文蕙的考慮中,只要舒服就行了。

回到客棧,陳文蕙休息了一下,這一段時間都是乘船,雖然平穩,到底不如在平地上舒服。所以,陳文蕙抓緊時間休息,他們已經給官衙遞了名帖,準備第二天去拜訪一下。

哪裡知道,剛剛歇了中覺醒來,趙崇義已經告訴她,黃廷珍帶著青陽城的官員來拜訪他們兩個了。不過想想也是這個道理,畢竟趙崇義可是兵部的二品侍郎,陳文蕙是南洋總管,正一品,還是朝廷的郡主,來江南,官員來拜訪也是正常。

陳文蕙對於這些迎來送往的事情,最是不喜,本來想全部都交給趙崇義處理呢,可是,一想,還要在江南招募百姓,這個事情還是要親自出面和這些官員打交道,要是能得到官員們的支援,必然容易的多。所以,她強打精神讓水蓮服侍著穿戴整齊,頭上也戴了一堆的華貴首飾,壓的她脖子疼。

陳文蕙看看鏡子中的自己,對水蓮說:“黃大人也不是外人,小時候也是常見的。不用這麼正式吧?這一頭的金首飾,把我脖子都要壓斷了。都取下來,就用兩個赤金的簪子,一個寶石的花鈿,一個赤金的分心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