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更害怕後者,因為這種病更像一個刺客在背後捅你一刀,讓你猝不及防,同時也是一招致命,因此倪亞給它起了個名字為“夜行者”。

可能是初期,這種病的發病率很低,至今只有三人發病。在倪亞看來,這種病更像狂犬病,也就是說種病的潛伏期時間很長,一旦發病就無法治療,不過這種是透過什麼途徑傳播才是倪亞最關心的,不然無法著手預防和治療。

隔離區顯得十分雜亂,由於這種病會使人感覺奇癢無比,但那些小水泡一碰就會讓人疼的眼淚直流,所以他們是想抓卻抓不得。但是這種感覺成了這病最可怕之處,也許這種不會置人於死地,不過足以讓一個正常人生不如死。

倪亞十分小心的將一位男子的上衣脫去,見到身上的水泡後不由的皺眉,“多卡拉先生!”

“抱歉、抱歉……”多卡拉一臉的歉意。

“和你說過多少次了!這些水泡抓不得,看!你抓破了那麼多,這樣很容易感染化膿,到時候就更加嚴重了!”倪亞看著他身上那些被抓破的水泡不禁感到生氣,那些水泡液早已風乾在面板表面,變成一大塊白斑。

“可是倪亞小姐,這鬼東西癢的難受啊!有時真覺得死了還痛快點!”多卡拉也是一臉的無奈。

“堅持!只要找到解決的方法,你會認為一切都值得!對了,你的未婚妻卡麗雅還在外頭等著你呢!難道你想讓她失望嗎?”

多卡拉聽後也點了點頭,隨後倪亞就進行了一些處理。在隔離區進行救治的人員也只不過十幾人,其中更多的是志願者,不過多數是那些丈夫或妻子在內的人,藉此機會多照顧他們一下,倪亞在他們之中選了一些人,考慮到女人做事細心,所以大部分是女性。她們可能是異界第一批護士吧,不過其工作量就不能相比了,十幾人要照顧到上千人,平均一天她們每人要照顧病人百人。

其中唯一讓倪亞放心的是那些病人懂得相互照顧,也可能是因為同病相憐的緣故。倪亞的工作量是超乎尋常的,她除了幫助那些病人外,自己晚上還要去研究這些疾病,所以她現在是兩天才休息五小時。

倪亞處理好這邊的事情後就準備回去繼續研究,不過今天她發現外圍有衛兵似乎在等自己,他們同樣帶著面罩,見到倪亞後紛紛行禮。倪亞是魔導士的學生,地位自然十分的高,不過見到他們異常的行為還是讓她感到驚訝。

“有什麼事嗎?”倪亞疑惑的看著他們。

“倪亞小姐,特里大人找您有事,可能和今天來的兩位牧師大人有關。”

“哦……快走吧!”倪亞點了點頭,若這不是隔離區附近,她肯定還要問更多問題。

倪亞帶著疑問一同和衛兵來到了暫時的聚集點,在士兵的引導下見到了一位滿是灰髮的老人,他是梅森離開所代替他的人,但他現在大多隻是個空架子而已,手下計程車兵差不多都編合進部隊來治安以及做些其它事情。

“哦!倪亞小姐,您辛苦了……”特里見到倪亞立刻迎了上去,似乎對她有一絲敬意。

“特里先生找我有事嗎?”

“是光明教堂的兩位牧師大人想見你。”說著另一位士兵也已經將那兩位牧師請了過來。

“願神與你同在,美麗的倪亞小姐,您的善良感動了教皇大人,我們是受託來幫助你們的!”牧師微笑著回答。

原本想回法師禮的倪亞突然想到自己似乎沒有魔法能力了,苦笑了幾下回了一個普通的禮儀。在和他的談論中倪亞仍舊有很多疑問,光明教堂為何而來,雖然對方重複提到是以神的旨意而來,但倪亞知道這些只是無任何營養的廢話。

他們來這裡沒有任何益處,就算他們仁慈救人也不會飛蛾撲火,貌似其中還有蓄勢待發的人存在,更加不會去做無用功。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