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武立馬不幹了,直接從自家的馬背上翻了下來:“你來騎我這匹,我騎你的!”

溫煦走近了之後看清了三人,一臉詫異的望著自家的大舅子,這個時候溫煦到不是因為大舅子要和自己換馬,而是師尚武現在就像是個要飯花子一樣。

臉上鬍子拉喳的一大把,而且臉色十分的蒼白,根本不像是上一次見到的軍人式的古銅色,這麼說吧這時候的師尚真就像是才從誰家的地牢裡給放出來的一樣!

也不光是師尚真,溫煦看了一下他身後兩個小兵哥和師尚武也差不多,尤其是那個小通訊員,原本圓溜溜的臉蛋,現在都快成了網紅錐子臉了。

“我說哥,你們這是遭了災了,還是家裡發了水了,怎麼看起來像是逃荒的一樣?”溫煦說道。

話還沒有說完,師尚真已經來到了二白的旁邊,伸手就要把溫煦從馬上弄下來,自己好騎這匹原本是屬於自己的高頭大馬。

不得不說,今天二白的妝扮那真是帥到了沒有邊際,原本就是高大健碩的身材,整個馬身包括脖子都能看到隱約的肌肉線條,配著潔白如雪的毛色,淡金色長達五六十公分的鬃毛,而且脖子上的金色鬃毛今日還紮了十六個金色的小丸子頭,簡直就是神駿!

老話說的好,好馬配好鞍,值得溫煦下手搶的鞍子那還能差的了?

馬鞍兩側的棕色牛皮上雕著兩條祥雲神龍,盤旋吐息,氤氳繚繞,這雕工一看就知道不是小匠可以做出來的,雲龍追遂的是兩顆嵌在鞍側是銀珠,胸口的三角皮帶和側帶,每根上都有一排銀製的圓底的六芒星,三角帶最中央是個碩大的獅首,其它部分那就別提了,總之這一副鞍子不能用好來形容,只能用騷這個字來表達。

“別廢話,快點兒下來!”師尚武迫不及待的想試試二白,根本不想去騎自己的‘毛驢’。

大舅哥要騎自己的馬,溫煦自然得讓了,不過溫煦臉上笑嘻嘻的說道:“哥,不是我小氣,只是一般人讓二白拉車還行,真的跨上的它的背還是有風險的!……”

溫煦的話還沒有說完,師尚武就把他給懟了下來。

二白的脾氣十分的好,一開始的時候二白是不會尥蹶子的,後來為什麼會這麼幹呢,其實這是溫煦特意教的。

俗話說的好,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溫煦這有了大白的經驗之後,不想再失去二白,於是就偷偷的時不時的訓練引導,讓二白對外人別那麼好說話。要不這個來借那個來借的乾巴巴的拒絕也不太好。

溫煦真正怕的不是別人,說的就是秋老爺子。村裡壓的了溫煦的,除了他就是師老爺子了,但是師老爺子有了大白,不需要二白了,也只有秋老爺子能下的了手,現在經過溫煦麼一調教,二白耍了幾次瘋之後,就算是秋老爺子想要,一幫子警衛還有醫生哪裡會讓他冒險坐這麼一匹馬拉的車子?估計寧願讓老頭跑步,都不敢讓二白給他拉車。

溫煦的腳一落到了地上,笑眯眯的看於正往二白背上爬的大舅哥,同時轉頭看了一下他剛才騎的軍馬。

當溫煦站到了地上一看這馬溫煦更不想騎了,矮是一部分,另外就是醜!無論什麼拿出來和二白比都挫了一止一個檔次。

“小心點兒,小心點兒!”溫煦伸手扶住了二白的腦袋,伸手偷偷的在二白的下巴上撓了一下。

這是溫煦與二白‘約定’的小動作。

二白以前是師尚武的馬,溫煦怕師尚武這邊上了馬背,二白把自己教的東西給忘了,於是不得不提醒一下它,這個意思是:把這貨給我摔下來!

唏律律!

二白一個神駿的仰天長嘶,突然一下帶著韁繩直接就把身體給立了起來,這事情突然的都沒有讓溫煦表演,整張臉上立馬就是實打實的驚奇。

再看看師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