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u棒與憶無憶嫩|穴的尺寸相差懸殊,不過一旦泌潤豐沛之後,那種撕裂般的痛楚反而帶來難以言喻的快感。歐月抱著她粉嫩的小屁股奮力抽插,憶無憶被插得又痛又美,纖細的手臂早已支撐不住,以沾著漿汁唧唧進出的蔭莖為支點,整個人都掛在歐月的雙臂上,閉著眼睛搖頭浪叫: “啊!不要!那裡不可以……啊啊……好、好舒服!啊……好舒服……舒服得快要飛上天……啊啊啊啊……啊……好舒爽……”

歐月摟緊憶無憶豐盈的Ru房,另一手環著細圓的小纖腰,就這麼直挺挺的抱起,邊插邊將香汗淋漓的憶無憶放落錦被,扛起一條細腿上肩,才發現踝上竟有圈極細的綴珠金煉,樣式與頸間如出一轍,分外撩人,不禁淫念大熾,噗嗤一聲,巨陽狠狠插入。

憶無憶被Cao得蜂腰挺起,縛起的雙手高舉過頂,纖細的玉指胡亂揪著錦被,碩大的白嫩玉|乳劇烈甩動,小小的陰滬被插得一片狼籍,兀自箍緊陽根:”啊……啊再用力些!喔……對!就……就是這樣!喔喔喔……啊……你的那話兒好棒!好……粗、好硬……好……好爽人……啊啊啊……”急劇喘息,俏臀用力迎湊,忽然身子一僵,小|穴裡掐著陽根一陣揉擰,暈涼涼的洩了一身。

歐月覺得自己也快射了,於是將自己的Rou棒”剝”的一聲拔出黏膩的花|穴,光著身子走到幾邊。憶無憶洩得魂飛天外,兀自暈陶陶的,忽然滾燙的Rou棒離體,頓覺空虛,膩著嗓子呻吟: “啊……別……別走!再……再來……我要……”

當憶無憶的嬌喘越來越急促,嬌靨越來越暈紅,那含羞帶怯的蓓蕾也硬挺勃起,她下身玉溝中已變得淫滑不堪時,歐月舉起Rou棒,狠狠地刺進憶無憶下身深處。

“啊……”憶無憶全身被制,只覺得一條滾燙的物體緊緊地頂在會陰上,已經軟得幾欲暈厥了,她不得不再一次的哀求歐月。可是已是箭在弦上,沒等憶無憶說完,歐月已經用力地將Rou棒插入了她的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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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劇烈的疼痛又一次從下身傳來,那種像要把身體活活扯開的撕裂感令憶無憶不由得發出了無法控制的悽慘呼叫。歐月那漲得通紅的Rou棒已經盡沒於憶無憶那溫暖緊窄的密道之中了,歐月重溫到那種被擠壓、被吸住的緊迫感,慾望在瞬間提升到了極點。歐月將Rou棒自憶無憶的體內拔出少許,再次用力的向前一壓,Rou棒如鐵千般的貫通了玉徑,Gui頭狠狠地撞在了憶無憶的花芯上。

“唔……”一聲嬌喘,憶無憶嬌靨暈紅,星眸欲醉,嬌羞萬般,玉體嬌軀猶如身在雲端,一雙修長柔美的玉腿一陣僵直,輕輕地一夾那“蓬門”中的“採花郎”,一條又粗又長又硬的大Rou棒已把憶無憶天生狹窄緊小的嫩滑蔭道塞得又滿又緊。

歐月的Rou棒前後抽插的時候都緊貼著憶無憶鮮嫩的陰壁,兩者結合得如此緊密,中間連一條縫隙都沒有。這種緊密的接觸對歐月來說是無與倫比的快樂和銷魂,在整個抽動的過程中,可以細緻地體會兩人肉體相交時產生的那種酥麻入心的感覺;甚至還能體會那種獨佔熬頭的榮耀。

然而這種緊密的接觸對憶無憶來說卻是莫大的痛苦。雲雨之際,本是人間第一歡娛之事,可是,面對一個什麼都不懂的青澀少年不懂得調情,只懂的直來直去的抽插著自己,那種痛苦是深深的。

歐月的Rou棒已深深地插入憶無憶體內,巨大的Gui頭一直頂到憶無憶蔭道底部,頂觸到了憶無憶嬌嫩的“花蕊”才停了下來,當憶無憶嬌羞而不安地開始蠕動時,歐月就開始奮勇叩關,直搗黃龍了。憶無憶那嬌小滑軟的蔭道本就緊窄萬分,歐月插在憶無憶的體內不動,就已經令憶無憶芳心欲醉、玉體嬌酥、花靨暈紅,再一抽插起來,更把憶無憶蹂躪得嬌啼婉轉、死去活來,只見憶無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