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內將水軍訓練成如此模樣,已經是很了不起了,相信,一年之後。大王再來彭蠡澤觀看時,定然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但願如此吧!”孫堅輕描淡寫地回答道。

此時,從遠處來了一匹快馬,馬背上的騎士正是吳國四大將之一的祖茂。

祖茂腰插雙刀,一身盔甲,策馬狂奔朝著孫堅便趕了過來。待到了孫堅等人的身邊,便勒住了馬匹,翻身從馬背上跳了下來,急忙從懷中掏出一份聖旨來,跪拜在孫堅的面前。朗聲道:“大王,天子詔書,請過目!”

孫堅聽後。臉上浮現出來了一絲喜悅,翻身下馬,急忙從祖茂的手中接過聖旨,開啟後匆匆一看,那一抹淡淡的喜悅便立刻煙消雲散,忿然地將聖旨丟棄在了地上,並且用腳使勁的踩了兩下,怒道:“馬騰父子欺人太甚!”

張紘見狀,心知聖旨中所寫並非什麼好事。便急忙從地上撿起來,匆匆瀏覽一遍之後。不禁皺起了眉頭,說道:“大王。項莊舞劍,意在沛公。朝見天子是假,藉機除卻天下諸王才是真,此行,不可去。”

孫堅道:“天子蒙塵,被馬騰父子掌控,近日突然蒞臨司隸,說什麼要重建舊都,號召天下諸王共同議事。我看,這都是馬騰父子的意思。”

“大王,馬騰身為涼王,一直駐守在涼州,與天子接觸很少,況且當年馬騰為了緩和與關東諸侯的矛盾,讓天子大肆封賞關東群雄為侯,足可見馬騰並沒有和關東群雄為敵之意。以臣之見,此事當時馬騰之子馬超所為。如今馬超已經身為秦王,又一直待在關中,和天子朝夕相處,並且把持朝政,可恨者只有馬超一人,與其父馬騰無關。”

“子不孝,父之過!馬騰也難逃干係,為虎作倀,助紂為虐,馬騰難辭其咎,連兒子都管不住,還稱的上什麼狗屁涼王!”孫堅怒道。

張紘道:“大王息怒,這聖旨是以天子的名義所下,不管是否是馬超在背後操縱,大王都應該有所回應,吳國剛剛穩定下來,百姓不希望再看到戰爭,何況荊州的劉備、交州計程車燮都不是省油的燈。國不可一日無主,大王應該留守吳國,不可外出,只需派遣一位使臣前去朝見天子即可。”

“以你之見,誰可當為使臣?”孫堅問道。

張紘道:“此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彭蠡澤中,主艦之上,將字旗下便是。”

孫堅聽張紘說的如此明白,他也已經知道是誰了,當即道:“讓伯符速來見我!”

張紘“諾”了一聲,立即派人駕駛小船到湖泊中央去見孫策。

不多時,孫策、周泰、魯肅坐著輕便小舟來到了岸邊,見孫堅、張紘、祖茂等人都在,便拜道:“參見大王。”

“免禮,都坐下吧。”孫堅抬起手,席地而坐,同時指了指自己身邊的草叢說道。

孫策、周泰、魯肅都不是拘謹之人,而孫堅也不拘小節,隨之全部席地而坐。

“父王傳召,不知所為何事?”孫策問道。

張紘將聖旨遞給了孫策,說道:“這是天子詔書,少主請瀏覽一下。”

孫策接過聖旨,匆匆看了一遍,便直接扔給了魯肅,看著孫堅怒氣未消,而且聖旨上還有著腳印,心想孫堅已經動怒過了,便十分淡定的問道:“父王將作何打算?”

孫堅反問道:“你認為本王該如何回應?”

“吳國剛剛從戰亂中恢復過來,百姓安居樂業,正是欣欣向榮的時候,也是蓬勃發展的時機,加上前些日子又和燕國簽訂了商貿往來,如今兩國之間透過海運進行著貿易。在未來的幾年內,吳國或許會有更大的發展前景。軍事上,吳國水軍草創。也是需要一個穩定的環境,不易去觸碰任何使得吳國動亂的事情。我知父王心中還存掛著天子。但是縱觀天下,已經四分五裂,漢室江山名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