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挨著打,我卻在這裡逍遙快活。”雲昭訓本就是委屈求全,想叫林南放燕王一條生路,現在見他是這付樣子,心灰意冷,陡然從枕頭下面抽出把剪刀來,怨毒的眼神shè向林南。“楊羽,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只可惜你做不了鬼。”林南隨著話音已經出手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奪下了雲昭訓手中的剪刀,並且握住了她的一支胳膊。

“為什麼你不讓我死!”雲昭訓拼命的掙扎著,誰知林南竟照著她的右臉又是一計重重的耳光,只打的她頭痛yù裂,一交又跌倒在床上。“我告訴你,燕王慣你的脾氣不要衝我使,我可沒他那麼有耐xìng。

失望,絕望,無助,悲傷,雲昭訓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心情,眼前的這個人好似魔鬼,完全沒有一絲憐香惜玉的架勢。“別跟個死皮木偶一樣,本王不喜歡玩這樣的女人。”林南一邊胡亂解著衣服,一邊衝他喝道。雲昭訓傻了,既不反抗也不說話,只是呆呆的坐在床上,表情麻木。

“怎麼?王兄平時沒有告訴過你該怎麼做?”林南的話越來越齷齪,雲昭訓卻充耳不聞,仍舊呆呆的坐著。“別他媽跟我裝傻,燕王這王八蛋讓我裝了四個月孫子,以為我就不找回來麼?”林南的話音落下,雲昭訓兀的轉過頭來,這才明白了為什麼林南對自己如此蠻橫。

“這一切都是你的yīn謀,你故意和燕王接近,然後飼機害他對不對!”雲昭訓抓著林南的雙肩怒問,誰知道林南卻大笑這答道:“燕王已經不是燕王了。他現在連條狗都不如,我只消一跟手指頭就能捏死他。”

“你簡直不是人,竟然如此對待你的胞兄!”雲昭訓失聲痛罵,林南哼了一聲,撲上來道:“叫我來嚐嚐燕王的寵妾是個什麼滋味。”“畜生!”雲昭訓拼命的喊叫著。無奈林南力大。四肢都被他死死的壓住,衣服也被扯的凌亂不堪。

……

“殿下在裡面做什麼,弄出這等殺豬的動靜來。”外面兩個太監低聲說著,另一個聽了他的話。嘆了口氣道:“何必問來,我們今生又沒這快活了。”兩人長噓短嘆了一陣,忽然聽見屋裡雲昭訓又是一聲更大的摻叫,叫聲悽絕無比,另人膽寒。

南推門出來。便問旁邊的軍士道:“那瘋子可打醒了?”其中一個兵士大聲道:“已醒了多時。”另一個則低語說:“已打成半死了。”林南點了點頭,帶著侍衛出了西苑。

見他走遠了,才有兩個宮女衝進屋子裡來看雲昭訓,只見她半身的趴在地上,兩人再去探她鼻息,只覺得氣息正常,這才鬆了口氣。

林南離了西苑便直奔簌心宮來,多rì不見安陽,已經想念的很了。簌心宮門口侍立著兩個宮女。見林南遠遠走來,其中一個慌忙進殿去報。待林南到了宮門前,她已又回到了原位恭身相迎。

“呵……”林南冷笑著看那宮女一眼,轉身進了殿內。

“安陽!”林南衝進院子,直奔著中間的殿門跑過來。伸手一推。門竟然是開的。他走進來一看,只見安陽正坐在銅鏡前梳妝打扮。林南躡手躡腳的走過來,其實安陽早已經發現他了,只是刻意的不說出來。

“安陽不梳妝已是絕sè無比了。若早經些打扮,可真正是傾國傾城的麗人。”林南扶著安陽的肩膀說完。安陽卻沒有一絲笑意,只是淡淡的道:“燕王哥哥國事繁忙,怎麼有空到這簌心宮來。”林南見他滿臉心事重重的樣子,想逗她開心,邊抓著她的手道:“左眼皮一直跳個不停,想來是妹妹想念的緣故,所以來看看。”

按照往常安陽一定是掙開林南的手躲開了去,誰知這次她卻很順從,轉過身來看著林南幽幽的道:“哥哥莫要再講這些痴話,妹妹rìrì心無所繫,便如行屍走肉一般。”“安陽你何必這樣。”林南說著就想把身子貼過去,誰知這次安陽卻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