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龍逸沒有理俞夫人,他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俞先生,到時候我會再打電話給你!”

在韓龍逸走的時候,俞勁松叫住他。

“你剛才說的下藥是什麼意思?”

韓龍逸停下腳步,他側過身子看著俞勁松。

“俞先生,你真不相信貝貝是個怎樣的人嗎?”

“她不會亂來的。”

韓龍逸頓了頓,他的聲音淡了下去。

“如果那晚的人不是我,真是路邊的一個醉鬼或者是不靠譜的人,貝貝的這輩子真的完蛋了。”

“我對付俞曼曼,是在幫貝貝報仇,告訴有些人貝貝有我護著,不是你們能夠欺負得。”

韓龍逸說完,不管俞勁松心裡有多少個疑惑,更沒有去看俞夫人的臉上的色彩是怎樣的。

他朝著俞家大門走去。

他是不會再讓貝貝受到俞夫人她們的欺負了。

“韓龍逸這是什麼意思!”韓龍逸一走,俞夫人惱聲地說道,“他太不把你和俞家放在眼裡了。”

“曼曼才幾歲,他就這麼心狠下得了手。”俞夫人又是氣憤又是傷心地說道。

對於韓龍逸的威脅,她是一句話都沒有聽進去,只知道俞曼曼遭受的罪全是俞貝貝給害的。

“我問你,五年前貝貝被人下藥是不是你做的!”俞勁松扭頭厲聲說道。

他冷冷地盯著俞夫人,俞夫人哭了出來。

“勁松,現在出事的是曼曼,你聽了外人的一兩句話就以為是我的錯。”

“不是我,真的不是!”俞夫人咬定地說道,“是貝貝她自己不要臉,到了外面去勾引男人。”

俞夫人說得很響,哭得也很可憐,可是在俞勁松的眼裡,他覺得虛假,也沒有以前那麼地相信。

“貝貝不要臉!”俞勁松冷嘲地說道,“她當年才幾歲,比你的女兒還要小!”

“她是怎樣的人,我做父親的不瞭解嗎?她會胡亂到外頭和男人睡嗎?”俞勁松氣憤地說道。

在他一句又一句地指責俞夫人,五年前的事情突然清楚地起來。

他突然發覺,自己可能錯了。

貝貝是被陷害的!“

“勁松。”面對著俞勁松的指控,俞夫人搖著頭往後退著。

“真的不是我給貝貝下的藥,我發誓!”俞夫人見俞勁松這麼冷漠地盯著自己,她慌亂地伸手,抓住俞勁松的手。

“真的和我沒有關係。你要相信我!”

“那我問你,貝貝五年前的事情是怎麼回事?是誰給她下的藥!”俞勁松再次問道。

俞夫人哭著搖頭,“我不知道。”

“可能真的是貝貝想男人了,在外面和人睡了。”

“你以前不是這麼說的嗎?為什麼聽了韓龍逸和貝貝的話,就汙衊起我來。”

俞夫人哭著說道,“我是被冤枉的。”

“貝貝討厭我,都指使韓龍逸找人把曼曼給強暴了,她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勁松,你信我!”俞夫人軟下聲音,抓緊著俞勁松的手臂。

“現在最可憐的是曼曼。貝貝把她給毀了,我們得想想怎麼辦,才好呀!”

俞勁松冷冷地將著俞夫人的手給扯開。

“桑嬌嬌,你當我真的是瞎子還是聾子!”

“不管今天曼曼的事情是不是貝貝指使的,但是我肯定了一點,五年前貝貝的事情和你脫不了干係。”

“不要和我說你是被冤枉之類的話!”

“如果貝貝不是被下了藥,五年前和她發生了關係的男人會是韓龍逸嗎?”俞勁松的思路一下子變得清晰起來。

“韓龍逸!”俞夫人跟著想起,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