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沒覺得疼嗎?”

琦筠這才覺得小腿上一陣涼意,低頭看見那血淋淋的傷口感到幾分痛意。

祁尉看到她略皺的眉頭教訓道:“現在覺得疼了?”

琦筠苦笑地說:“沒事,這又不是一次兩次了,誰讓我反射弧比較長呢,經常比別人慢半拍的。”

“慢半拍不代表不會疼!”

祁尉把她抱到床上,看到那不斷滲血的傷口覺得有幾分不滿。倒是琦筠無所謂的笑,說:“沒關係,我血小板比較多,有紙巾嗎,我擦擦,一會血就不流了。”

祁尉不理她,在廚房翻箱倒櫃找到了一個急救箱。用棉球擦了擦,發現傷口雖然長但是不怎麼深,這才略微安了一下心。琦筠看到那煞有介事,功能齊全的急救箱,不由得開起了玩笑:“不一樣就是不一樣,看看你們的藥箱都比一般人來的奢侈。”

祁尉面無表情地說:“那是上次四川地震後我們家老爺子準備的,說是放在家裡有備無患,總有用得著的時候,沒想到你倒是成了第一個嚐鮮的了。”

祁尉輕輕擦拭著傷口,卻聽見琦筠“噝”了口氣。

“現在知道疼了?這麼長的傷口看你以後怎麼穿短裙。”

琦筠讓酒精弄的一陣痠痛,她無奈地說:“我從小就這毛病,身上經常青一塊紫一塊的,可是就是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磕的。”她看著他替他包紮傷口,又說,“有的時候直到洗澡用到沐浴露,弄的我疼到不得了,我才發現身上又有地方讓我劃破了。”

祁尉聽著她的話,收拾著手裡的東西,賭氣的說:“你反射弧還真不是一般的長啊。”

琦筠無所謂地聳聳肩:“隨你怎麼說好了,反正我就是傻,不過跟你說,有時候我覺得這種疼也挺好的。”

“自虐狂。”

“好歹疼也是種感覺啊,雖然不怎麼舒服,但是證明我還是有正常感知的動物,總比麻木無感強多了吧。我就是怕有哪一天我對外面一點感覺也沒有了,那就真是悲劇了。”

祁尉看著她,像是在探究又像是有些疑問,那種目光讓琦筠多了幾分不自在。她錯開了目光,看了看腕錶:“時間不早了,我回去了。”

“你都這樣了還能回家?”

“那我反正不能睡在這吧。”

祁尉的公寓不算大,一間臥室一間書房。雖然是在繁華中心,可是屋子裡面卻很安靜。

祁尉說:“你在這休息吧,我到客廳去。”

琦筠打量著這不大卻很整潔的房子,讓她反客為主還是真有點做不到。

她不好意思地說:“我去客廳吧,睡沙發上就好。”

祁尉掃了眼她包紮著的傷口,挑挑眉頭:“你想讓我再抱你過去?”

琦筠一窘,她下了床,用沒受傷的那條腿蹦蹦噠噠到祁尉面前:“這樣就行啦,我自己蹦過去就好。”

祁尉沒吱聲,他站在一邊看著她扶著牆一步一步地往前挪。

終於他沒法忍住,還是把她抱了起來:“孫琦筠,你究竟在堅持什麼?難道就算是受了傷也沒法放下你那點小小的自尊心嗎?”

琦筠愣了,她被他抱在懷裡,安靜地看著他咆哮。

她笑了:“祁尉,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特別可愛?”她突然咯咯地笑出了聲,“就像是冒充虎嘯的小綿羊,樣子滑稽極了。”

祁尉也笑了:“你別忘了,現在你可是在我手裡啊。”出乎意料,他突然低下頭,就這麼隨性的吻了下來,“我就當這是你犯了錯的懲罰。”

喝了酒的祁尉,眼裡帶著是醉人的星光。他是吻技高手,這已經不是琦筠第一次領教了,可是那高超的技術還是讓她感到意亂情迷。唇齒纏綿之間,略帶著幾分甜蜜的酒氣,醉人卻不會令人厭惡。他的齧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