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變臭了

……”

“……”

雲珩懶的再與她廢話,捏住她雙頰,威脅道:“再不從實招來,我就把蕭青凝送給許伯騫。”

虞秋嗚嗚哭了起來,“不要……不要害了她……”

她鬢髮散亂,奮力睜開眼,烏黑眼眸被淚水模糊,若晨間被濃霧覆蓋的湖面,清澈中帶著一絲朦朧。

那是一雙極其漂亮的眼眸,讓雲珩又一次想起初次見面時她那哭得雙目溼紅的可憐模樣,還有那被風吹動的晴山色衣裙勾勒下的纖細腰肢。

他目光從虞秋雙眸緩緩下移。

虞秋難受得厲害,四肢奮力地展開,頭頸後仰,露出的脖頸修長如天鵝長頸,衣襟也因為這動作略微敞開,露出了一小段精緻的鎖骨。

她挺著脊背試圖讓自己好受些,雙肩展開,身前抬起,身前軟綢包裹著的柔軟格外顯眼。

雲珩目光微頓,繼續向下,落在那不盈一握的楊柳腰肢上。

他再一次確認,不論是容貌還是身段,這都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絕色美人。尤其醉酒後,就和枝頭熟透了的櫻桃一樣,嬌嫩欲滴,引人採摘。

但云珩不至於對著個貌美的姑娘就起慾念,他是想起了別的。

他第一次知曉虞秋的大名,是因為鹿鳴宴上雲珀那句折辱人的話。雲珀好精緻美人美物,極為挑剔,寶物也就罷了,美人是鮮少能得了他的誇讚的,這個姑娘得到了,也被嫌棄了。

雲珩沉思著,眉頭攏起。

他分神思索起了別的,忽然聽見一聲悠長甜膩的喟嘆,凝目一看,是醉得一塌糊塗的虞秋將衣帶扯開了。

入夏的時節衣裳單薄,外衣鬆開,裡面就僅剩一層薄錦中衣了。

雲珩冷眼看著她揪住衣裳胡亂扯著,雪白裡衣被蹭亂,一側衣襟鬆散,露出肩頭細細的茶白色系帶,正隨著她急/促的呼吸顫動,下面壓著一顆小小的紅痣。

這衣裳不整的模樣,倒是真有幾分像中了春/藥。

雲珩意識到自己呼吸變急,眉頭一皺,伸手扣住了虞秋手腕,兩指重新壓在她脈搏上。

醉酒的人很不講理,被按住後,掙扎得更厲害了,兩隻腳也奮力蹬了起來。

外面守著的有丫鬟,事情未問清楚雲珩不能讓人進來打擾,於是單手鉗制住她雙腕,另一手攬住她的腰將人半抱起來。

等虞秋再落到床榻上,已是雙足屈坐在臀下的姿勢,她全身發軟坐不住,上半身東倒西歪,被扯了一下,“咚”的一聲砸在雲珩肩上,然後兩手胡亂摸索,抓到什麼就撕扯什麼。

雲珩重新擒住她雙手,再一低頭,見她已衣襟大開,茶白色的小衣被撐得圓鼓鼓,就這麼光明正大地暴露在他眼前。

雲珩看著那片白皙柔滑、如珠滾玉的肌膚,壓下心中躁動,低頭,鼻尖幾乎與虞秋相貼,輕聲道:“故意的?”

距離很近,說話時兩人氣息相融,甚至噴灑到虞秋鬢邊,拂動了幾縷碎髮。

虞秋掙了下手腕沒能掙開

,不滿地抬頭,紅粉面頰正好擦著雲珩的唇面一掠而過。

可脈搏較先前沒有一點變化,的確是醉得不省人事。

雲珩感受著唇上一閃而過的溫軟,和心中燒起的漫天大火,面色愈發難看,甩開虞秋手腕,粗魯地將她衣裳裹起。

虞秋不滿,拼命推搡著,她越是不讓人裹,雲珩鉗制的力氣越大,乾脆將她衣帶挨個繫了死結。

“不想蕭青凝出事就從實招來,那入夢的法子哪裡來的?”

虞秋迷迷糊糊聽見有人這麼問,心中無法與人言說的委屈決堤,眼淚嘩啦流出,磕磕絆絆道:“我怎麼知道,難道是我想招惹他的嗎?我好端端的睡覺,他突然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