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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大局有了個宏觀的認知,在他看來太子這個位子上的大皇子可是極不好做的,自古以來做太子有好下場的寥寥無幾,而剩下的幾位皇子,皇上也沒有什麼偏好,要是真的有還是對著六七八這三位更加偏疼一點。
兩人卻是沒有想到,後來將整個大慶弄得暗潮湧動的諸位之爭,以及改變了歷史的車輪的世界轉折,就是在這個初夏之際開始的,引發的導火線就是這場揚州的大雨,把幾方勢力都拖了進來,也讓原本一心離開塵世的無心之人捲入其中,攪了一個天翻地覆。
待大勢已定之後,薛蟠想起從前的自己,覺得可能那個時候,他就開始對郇昰與常人不同,憐惜之心與希望一個人有些美好的回憶,也是情起的一步初始。
“蟠表弟,能不能讓讓我,許我先來。”林瑜雖是與薛蟠第一次見面,但是他們通訊已經很久了,倒是和薛蟠熟悉的很,也才敢開玩笑的說了這句話。
薛蟠倒是沒想佔一個先說的簡單的便宜,不過說什麼也應該是最小的他先來吧。“難道不是從最小的那個開始?瑜表哥,可是不能連小孩的次序也要搶的。”
“這話本是對的,但這次不就是讓我在入學前放鬆一下,難道表弟不應該盡些地主之誼?”林瑜揶揄著說,倒是把氣氛活躍了起來。
“好了,好了,蟠兒,這個時候倒是裝起小孩子來了,就讓瑜哥兒先,森伯你沒有意見吧?”宋詮定了主意,不讓著表兄弟兩人胡鬧下去,又詢問了郇昰,誰讓他的身份特別呢。
郇昰搖搖頭,他才沒意見,這般自然的氣氛當然是好的。
“澤蘭一名稱水香。”林瑜指著院中的一株蘭草,“我有水香。”
“南來當山辣,”薛蟠以山對水,以五味中的辣味對著香味,是做山辣,三奈的別稱。“桂州谷出倚待草,五哥你看呢?”
郇昰指向了一株玫瑰花,“庭角靜開徘徊花。”這到是絕對,用倚門而待的惶恐對著前程難測的徘徊,他又想了想,“續折接骨得接骨。”
“這個倒是有點意思,接骨是續斷的別稱,這味草藥有補腎氣的功效,而骨又屬腎水。”宋詮想了下才說,“我的話就用扶筋一對吧。”
“先生的這個好,筋對骨,扶對接,它是‘狗脊’的別名,有同樣的藥效,而且筋屬肝木,正好是水木相生。”
幾人這邊的鬥草是玩的開心,一心在緝拿背後案犯的郇昶,也是沒有多思考的時間,而心情最不好的就屬太子了。
“啪!”太子舉起了手中的杯子,就想要把它狠狠地向地上跪著的這個人扔過去,最好是能砸死這個蠢貨,可是臨到一半他的手硬是轉了個彎,將杯子猛地扔到了那人膝蓋前方,還是要忍,不能太過了。太子硬是吸了一口氣,才讓口吻沒有那樣猙獰地問,“你是說揚州的事情,他們沒有做乾淨?當初是誰拍著胸口保證一定沒有問題,就是李銘從地裡面爬出來,也是沒有證據的?你是吧!總不能是我老的已經糊塗了吧!”
那人連忙是狠命地搖著頭,“太子可是不老,一點也不!這全是卑職的錯,才被三皇子翻出了蛛絲馬跡,本來這件事都能推到李銘的身上,就是他入了土,罪名都是他的,只是沒有想到那裡的賬本還是有沒有修改的,這也是因為江南的商人不都是聽我們的,最大的薛家就還是皇上的人,要想一點痕跡都沒有,光是三皇子查了那些商家的帳就可能有紕漏。幾年前,處理掉了那個糧商就是不配合我們的運作,只是像是薛家與甄家這樣的人家,可不是我們能夠操控的,皇上是一定會發現的,不說四王八公還暗中絲絲相關。”
“這要你來教我,早點你們幹什麼去了,這件事情在去年末的時候,我就說了要快點擺平,把那些堤壩也再補補,要是那個時候,他們手腳麻利一點,會不有沖壞堤壩的事情嗎?你們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