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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你能不打瞌睡的,要叫也是讓荊芥去。別再嘀咕了,我們至多就兩日下山了。”
而等著薛蟠梳洗過後,換了衣衫,在他的院子門口,郇昰已經到了。他見著清新氣爽的薛蟠,自然而然地笑著,“楸枰這每日都堅持這練功真是不易,我小時候,也是被父皇規定著每日在下了早課之後,要去練習騎射的。這些年倒是不像當時那般,日日堅持了。”
“五哥,這每日鍛鍊可是好事,身體是一切的根本不是嗎?對了,你就不好奇我這身功夫是誰教的?”
這個事情郇昰還真的不知道,對於薛蟠的過去,簡單中總是帶著一絲神秘,彷彿那些學識與心智,真的應驗了生而知之。而薛蟠的這套功夫,比對郇昰見過的皇城的衛與死士來看,都是遠勝一籌的,頗有禁/書中說的飛簷走壁的高手風範,只能猜測這與江湖中的奇人脫不開關係。“我猜你的師父也許是大隱於市的高人,就是不知道他怎麼相中了你這個弟子了。難道是話本里面的,一見你骨骼奇清,忍不住收作關門弟子。”
五哥與自己說話倒是真的越發的放鬆了,都開始編起了這樣的玩笑來,不過想到了那個道人,薛蟠對於這世界隱藏的高人還是保留了一分。“五哥算是猜對了一半,小時候我省的病就是他治好的,留下了一本小冊子,說是強身健體,倒是不難,就是貴在堅持,五哥要不要也試試看。”
郇昰的心思卻是全部被薛蟠說的那個病給帶了過去,他聽說過薛蟠幼時身體差的傳言,但是沒有開口問過,就怕這會戳中什麼隱痛。“楸枰,你那個病……”
薛蟠看到郇昰緊張起來的神色,心頭一暖,這人怎麼關心的地方都是在了自己身上,他分明說的是練功的事情,不過也正是這份心意,才讓自己開始對郇昰放下了防備,有了日益漸深的信任。“已經好全了,五哥,那些都是過去了。我是想問問你,要不要也試試練武,倒是為了強身健體。”
看到薛蟠不似作偽的神色,郇昰緩緩點頭,有些傷痛就讓他在過去吧。“要是楸枰願意教,我自是願意練的,擇日不如撞日,就從明個兒開始吧。”郇昰卻是覺得這是多了兩人之間的相處,何樂而不為呢。
在說話間兩人已經是到了馬廄,各自挑了馬,掛好了包袱,離開了澄園。
今日天氣晴朗,風和日麗,是一個出門遠足的好日子,茶改一事在福建算是暫告一段了,這裡的人們也是恢復了往日的生活。兩人一路經過了集市,出了城門,在官道上看著來來往往的商販,好像前段時間人們神情中的惶恐,都沒有發生過。要說這百姓的承受能力,也許古往今來,都是很大的,他們包容而隱忍,大多是樸實而善良,卻是這個國家最不能缺少的基石。
郇昰聽著那些聊天問好的話語,裡頭都是些東家長西家短,說的是那些個茶米油鹽醬醋茶的瑣事,卻覺得這些比那些清談的琴棋書畫詩酒花,更讓自己有了安心感,而最重要的是在身邊的人。
那邊薛蟠停了馬,在一個小攤上買來了幾張餅,好似得了什麼美食的對郇昰獻寶,“五哥,你看這是福建薄餅,還是最地道的那種,怪不得大家都在他家買呢。這美名我早就聽過了,今日總算是能夠一嘗,最好是趁熱的時候吃,你也來一個?”
郇昰被薛蟠的饞樣晃了眼,也是從善如流的下了馬,要說他們早膳用的本就只有一碗粥,是打算著在沿街買點當地的小食填飽肚子的。這一邊吃著,一邊看著攤主在那裡攤著餅,倒是熟練的很。在鐵盤上先是塗了一層油,將揉和的面抓起了一小團,迅速地在鐵鍋上一黏,快速的用木推子鋪成了一張薄皮,和變戲法似得。
問著客人的喜愛,或者是加了甜醬,有的還要蒜泥,再從邊上煮了很久,直冒香味的鍋中取了菜,這裡頭有豆乾、蘿蔔、大頭菜等等,種類頗多,就是要把汁水擠幹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