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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匈武榜上排第五,比那兩位結伴而去的贏洪和蒼山月的名次還要靠前,不過此人既無王庭的血脈,也不是北匈江湖中的成名高手,反倒是一直是那位北海王的貼身護衛,這些年下來,深得那位北海王的真傳,第一次上榜便是天下第五,這讓很多成名已久的北匈江湖高手都有所不服,這一日北匈遣派四名北匈的宗師高手南下,蒼山月是成名已久的江湖宗師,贏洪有王庭血脈,倒是都早已在江湖中有些名頭,倒是剩下的這兩位,一位登榜前後都從未有人見過他出手,另外一位則更是神秘,直到現在大楚這方都不知道這人的姓名,更不知道行蹤。
本就是棄子的那中年男子將吳太常引至此處之後便已經算是完成使命,片刻之後便平靜的咬碎了藏在牙齒裡的毒藥,氣絕於此,期間一句話都沒有說。
吳太常以氣機撐開一個拱形氣幕,讓雨水不得進身,能夠讓走到如今這一步的,想來都不是蠢人,因此吳太常僅僅是站立片刻之後便把腰間那柄刀拔出鞘,嚴陣以待。
他倒是想看看,是誰要殺他。
瓢潑大雨砸向這位北匈宗師的氣幕上便好似砸在傘面上一般,水珠四濺。而這位北匈宗師的呼吸也逐漸平穩,胸中氣機一瞬間如浪翻騰。
小巷盡頭總算是走出一位腰間懸刀的男子。
吳太常瞳孔緊縮,在那份來自大楚的密報中,所言大楚宗師二人,一人用刀一人用劍,用刀者是成名多年的刀道宗師湯槐安,因此早在半月前,便有贏洪和蒼山月攜手而去,而剩下的一位用劍,雖說是不知道具體身份,但密報上所言,應當是不如那位用刀的湯槐安才是,可此人既然用刀,難不成是蒼山月和贏洪撲了個空,又或者是那位刀道宗師當真如此霸道,殺了兩位北匈宗師之後還敢深入北匈,來找他的麻煩?
那位並未撐傘也未曾浪費氣機撐開一道氣幕來阻隔雨水的男子走過兩步,來到那早已氣絕,卻神態安詳的中年男子面前,緩緩蹲下,輕聲道:“既然你用一條命來換一次機會,我到底怎麼都不會辜負你,只是既然是生死一搏,若是不能勝,你也不要怪我。”
無人應聲,只有磅礴大雨落在石板上不斷濺起的水珠。
恍然大悟的吳太常嘖嘖道:“讓老夫來猜猜你的身份,是那位用劍的宗師,為了殺老夫這才處心積慮棄劍而用刀?”
一頭如墨黑髮早被大雨打溼的年輕男子輕聲道:“動手之前,我倒是想知道那位姓甘的女子和你是什麼關係。”
吳太常臉色微變,他來到這桑麻城中後也未曾在那甘傾安面前露過面,怕得便是這些狡詐的楚人知道這兩人的關係,可不知道為什麼仍舊是被這年輕男子知道,吳太常譏諷道:“就算是抓了那女子又當如何,未必老夫便要束手就擒不成?”
那年輕男子笑道:“沒抓,早殺了。”
吳太常暴怒,連說了三個好字,也不管這男子是否說得是實話,反正今日他的命吳太常取定了!
不等葉如晦走過來的吳太常主動出手,身形急速掠向葉如晦,一刀當空劈下。
葉如晦退後兩步,一腳掠起些雨水,這才拔出腰間刀,橫刀在胸,接下吳太常的一刀之後,沉肩撞向吳太常,同時屈膝撞向吳太常小腹。
這位跟隨北匈第一高手北海王不知道多少個春秋的吳太常一刀在胸前削下,成功逼退葉如晦之後便又是一刀刺向葉如晦胸膛,這柄和中原的長刀差別不大的北匈刀僅僅是刀背比中原長刀略厚,一刀刺出之時同時還掠起一道雪亮刀光,照亮了整個雨夜。
早已經渾身溼透的葉如晦總算是感到了一陣冰涼,半分寒意。
整個北匈江湖上可稱得上用刀前三甲的吳太常一直對著中原的那些刀客嗤之以鼻,除去自知自知不是樓知寒和晉南衣對手之外,他就算是對於那位刀道宗師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