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搏，寶劍鋒自磨礪出，師兄我拭目以待，看看你能夠有多大成就呢！”

“一定不辜負師兄期望！”

“好了，師命太急，我們喝酒也耽擱了不少時間，我這就去了。”說著，袁飛揮了揮手，劍光將他一裹，人劍合一，飛速朝崑山境外奔去。

目送袁飛遠去，李一鳴也不流連，回到了自己宅院。只是這一身酒香卻是招引了小白來，最終交出私藏的一壺‘琉璃海棠釀’這才算了事。一人一狐對坐飲酒，酒盡方罷。

第三二三章　前去乾靈

第二日，酒意盡消，早不見了小白的身影。李一鳴也不去找尋，知道那狐仙子不是去修煉便是去侍弄那些個花草去了。畢竟那些個靈根的果實大半都落入她的腹中，侍弄起來自然勤快了許多。

回想前日袁飛所講，李一鳴靜坐下來，也暗自揣摩起自己之後的道路來。如今的他，論修行法門，便有兩條大路在前。一為修仙，二為修佛。兩條修行法門他也比較過無數次，卻是各有長短。

先說修仙，從小便耳濡目染仙人傳說，進入修行界之後，又只聽得仙魔之別，有無數先人，前輩踏在修仙的道路上，仙道法力，無上神通一切種種都是實實在在的存在，仙道翹楚他見過，大能前輩也間接接觸過，至於那仙人的存在，雖然沒能親身感受，卻是實打實的存在。

更何況如今身為仙道大派昆洞宗的本宗弟子，進入五脈修行。不論是修為高強的師兄，深不可測的長老，門中流傳修行秘籍，定時能夠聽的講道，這一般般一件件，還不說今後進入金丹還有拜師的可能。仙道之路，雖不說坦途，卻是有一個清晰的方向，明確得目標展現在眼前，前人指路，不知道少了多少摸索。

只是這些東西，卻不是他李一鳴所獨有的。或者說，他所擁有的，旁人可能會有更多，更好。如此看來，在修仙路上，他便沒有一點優勢。大江東去浪淘盡，千萬載時光，不知多少修仙前輩，有著比他更強的道心，更好的環境，更妙的機緣，卻依舊抵不過冥冥天命，隕落在時間長河之中。而他李一鳴又有何信心敢說自己能夠超過眾人。恐怕追上仙道前輩的道路也很難了吧。

再說修佛，李一鳴不由得忐忑。因為他真正所得不過是那一片貝葉，而後是貝葉之中的‘如來咒’。一切得來終迷糊，便是起初的開闢靈臺，氤氳神氣都只是一知半解。若非凝結佛光經過多番努力，甚至自主參悟九識九通，進入初悟期，恐怕他自己都有一種被人擺弄的感覺了。

然而，正是因為這貝葉，這靈臺，這‘如來咒’，李一鳴進入修行界，戰勝無數敵手，收復小白，甚至斬殺那金丹期的徐福川，收復無數旁人想都不敢想的強大陰魔，戰血公子，得人元丹……這一樁樁一件件絕對不可完成的事情，卻是成功了。可以說，他李一鳴有今日的成就，九成都要歸功於修佛，歸功於那貝葉和‘如來咒’。

在李一鳴體內，佛修從來都快了修仙一步，而此時更是搶先進入相當於‘築基期’的‘初悟期’。雖然除了末那識神力通外，並沒有什麼強大無比的力量。但那天眼通，天耳通都給他帶來了許多便利，而那並沒有完全參悟的意識他心通，阿賴耶識宿命通，阿摩羅識漏盡通，一個個都是那玄妙不可想象的存在。

一副輝煌的難以想象的修佛畫卷剛剛在他眼前展開了一角，論是誰都難以割捨下來。他李一鳴自然也不能，他知道，想要真正出人頭地，想要真正進入更高的層次，修佛是決不能割捨的。

“修仙還是修佛？”這個問題不時的迴盪在他心頭，這是一個艱難的選擇。只見李一鳴拍地而起，哈哈一笑道，“選擇！有什麼好選擇的，旁人只修仙道，我李一鳴仙佛同修便是了！”

修行中人，不論是修行增加還是閱歷增加，都有會心結淤積，不開啟便難以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