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

“不,是誰,是哪個混賬,竟然敢破壞本座的陣法,我要抽你的皮,拔你的筋啊!”

一向老謀深算的赤狐獸皇在感覺到飛速下降的力量時也維持不住冷靜,瘋狂大叫起來,幾欲爆發,一股強勁的力量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竟然能夠抵得上弱一點的獸皇兩三個了,這就是他赤狐獸皇真正的實力。

原本與他一道主持陣法的一名獸皇也感覺到陣法的變化,連忙詢問道:“赤狐,陣法怎麼會被破壞,這怎麼可能?”

憤怒的赤狐獸皇很快平靜下來,赤紅色斗篷下面伸出來一張絕美的面孔,冷冷的說道:“我也不知道,一定是有人在陣法發動之前就佈置了手段。”

“啊,竟然有這等事情,你不是說萬無一失麼,你不是說能夠剿滅這些人,再開啟獸穴之門麼。看來當初是信錯了你,如今手下盡失,我看你怎麼辦!”另一名獸皇臉色十分難看,一開口就指責起赤狐獸皇來。

赤狐獸皇那赤紅眼瞳之中,一絲殺機閃過,故作神秘道:“如今想要剿滅這些人是不可能了,但想要開啟獸穴之門,進入其中重招舊部倒不是不可能!”

“哦,竟然還有可能,速速說來聽聽,若是還能進入獸穴,召集手下,那也算是你將功補過了!”那獸皇聽見還有辦法,立刻停止了謾罵,連忙詢問起來。

“辦法嘛,那就是……”赤狐獸皇說著燉了一頓,故作神秘的勾了勾手,示意他過去。那名獸皇見狀雖然疑惑,卻也朝他走了幾步。就在這時,赤狐獸皇原本絕美的臉上佈滿陰森猙獰之色,似是狂笑一般喊道:“那就是血祭!”

“血祭!”那獸皇愣了愣神,就在這時,一股勁風撲面而來,出手之人正是赤狐獸皇,他那赤紅長袍之下伸出來一雙如火一樣的利爪直抓面門而來。

赤狐獸皇這一手偷襲來得又急又猛,等到這名獸皇回過神來準備還手的時候,已經被他一爪抓在面門。赤狐獸皇本就強壓憤怒,卻被他連連指責,心頭怒火傾瀉出來,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給他,手爪運力,便聽一聲脆響,栲栳大小的頭顱生生被捏碎,一股濃郁的穢氣散發出來,被吸入大陣之中。

見得這一幕,在場所有人獸都吃了一驚,而就在這個時候,赤狐獸皇竟然再次出手,一左一右連連兩爪,抓起最近的兩個獸皇,狂吼一聲生生撕成兩半,又化作濃濃穢氣投入大陣之中。

眨眼間殺死三頭獸皇,赤狐獸皇還不太滿意,只是再遠一點的兩名獸皇已經有準備,他不能再兩者兼得,只能選了一頭,撲殺上去,不過片刻,第四名獸皇再次殞命。

四股濃郁的穢氣衝入大陣之中,原本漸漸暗淡的陣法似是打了一針雞血,再次亮起耀眼的光華來,雖然還沒有先前來得耀眼,但赤狐獸皇臉上也露出勉強滿意的表情。

哈哈狂笑一聲,赤狐獸皇雙爪作撐天狀,狂吼一聲,便見得原本龐大而緩緩旋轉的陣法嗖的一下就縮小下來,化作只有十丈大小的陣圖落到他腳下。

赤狐獸皇堂而皇之的飛懸在陣圖之上,鼓鼓囊囊的唸了幾句咒語,便見得萬道銀光從陣法上射出來。便聽一陣佩環鳴響之聲傳來,陣法上蕩起一道波紋,眼見得那複雜無比的陣法竟然凝成一面如水的銀鏡。

“給我開!”

一聲怒喝,赤狐獸皇身上燃起一道光焰,這一道光焰化作鑰匙形狀,直投鏡面而去。那薄薄的一層鏡面被鑰匙光焰一撞,瞬間便有條條裂紋出現,而後一聲銀瓶碎地傳來,整塊鏡子轟然炸開,一個黑洞就出現在那裡。

黑洞出現的瞬間,在場所有人同時感覺到一絲深邃而久遠的氣息從裡面傳來,似乎這個黑洞連線著一個十分神秘的所在。

“獸穴之門!”

一頭獸皇滿臉驚喜的喊出一個詞來,頓時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