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麼,然後二表姑娘就笑了”。

繩子?玉壺?

“直如朱絲繩,清如玉壺冰?”

芳草恍然,“就是那個,奴婢想起來的確還有冰的!”

直如朱絲繩,清如玉壺冰?

兄長是說自己對閆懷柔的心意像紅色的絲繩那樣正直,如玉壺冰那樣清透,所以閆懷柔根本不必懷疑,更不必不安?

所以閆懷柔才會笑,她倒是不知道,他說起甜言蜜語來,竟是這般的,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