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斂夠了財,就開起了花樓。一邊自己伺候花樓的大客戶,一邊調教其他相貌姣好的姑娘,將她們訓練成才,為她拉恩客,賺銀子。

如今胡七娘已年逾四十,不再自己接客,轉到幕後,專門調教有潛力的新人,很是教出了幾個豔名遠揚、極會伺候人的花魁。

安三少還聽安竹和安松說,她自己私底下養了幾個俊美強壯的小弟,近身服侍和保護她,來興致時就和他們睡一睡。

那些龍精虎猛的年輕人,全被她收拾得服服帖帖。有兩個甚至為她欲生欲死,被她的身子和手段迷住,連年輕姑娘都不想睡了。

安三少真心佩服胡七娘這個彪悍能幹的女人,尤其佩服她的本事,想和她取經,但又不想讓旁人,尤其是熟人和岑家人知曉。便選擇在上晌人少時,戴面具翻牆進入花月樓。

由於他和安竹、安松都沒有真正進花月樓玩耍過,摸不清地理位置,翻牆時找錯了地方,本想翻到中院北角胡七娘自己居住的韶華居。誰知翻到了與韶華居遙遙相對的雜事院!

安三少他們三個無頭蒼蠅,在雜事院瞎轉了小半個時辰,才來到中院。

這時已近午時,中院不少客人和姑娘都起來了,院子裡服侍的下人也早就忙得滴溜轉,幾乎每走十步遠,都能碰到一個人。

打扮得鬼鬼祟祟的安三少主僕三個。在中院還沒走上一刻鐘。就叫下人們撞破行跡,大吼引來了一群打手,將他們包圍。

安三少的心情幾近崩潰!他只想學一些手段和本事討好夫人。避免喝苦藥和被扎針的厄運,怎麼就這麼難?!

今日真是出師不利!將將開始行動,還沒見到師父,就叫人圍著群毆。

幸好他和安竹、安松的身手都不錯。他為了以防萬一,還帶了兩瓶岑二孃親手煉製的強力迷藥粉。

與越聚越多的打手纏鬥了兩刻鐘後。安三少累得不行,與安竹和安松還受了不少皮外傷,他氣急,直接撒藥。藥倒了一群如跗骨之蛆,怎麼打也打不死的護衛。

胡七娘作為花樓的主人,自然被驚動了。可惜她因昨夜和兩個健壯的年輕護衛玩得太瘋狂。起晚了,被下人們叫醒過去時。正好看到戴著面具的安三少撒藥粉,藥倒了她的打手。

“閣下是何人?為何來我花月樓鬧事?”胡七娘被氣得不輕,她拎著劍在幾名俊俏護衛的保護下,走近安三少,停在他三十步遠開外,沉聲冷臉問道:“閣下與我花月樓有何嫌隙,非要在大白天來踢館?”

安三少故意粗著嗓子回道:“在下與花月樓並無仇怨,我是專程前來找胡樓主學藝的。只是貴主人家的打手,實在太一根筋,怎麼也說不聽,逼得在下只好使用非常手段!”

“胡樓主不必擔心,他們只是吸了些迷藥,陷入了昏睡。三四個時辰後,自會清醒。”安三少緩緩走近拿劍指著他,像看瘋子一般看他的胡七娘,呵呵笑道:“樓主大可不必如此嚴陣以待,在下並無惡意,我說了,只是想找你學學本事。”

“勞煩樓主請這些不相干的人都散去……”安三少用目光橫掃四周,那些被他冷冽的目光盯著的姑娘、僕人、打手和客人們,都將腦袋縮了縮,不敢與他對視。

只是他們都興致高昂,不捨離去,偷偷拿目光瞟著他與胡七娘,一臉看好戲的八卦表情。

安三少目光驟冷,他真想將那些看熱鬧的好事者都藥暈。但藥粉有限,他想著接下來還要去其餘幾家花樓和暗巷,便忍住不悅,任他們打量。

胡七娘躲在幾個護衛身後,讓人試了試被安三少藥倒的一群打手,發現他們確實是都睡過去了,再看安三少雖裝扮奇特,但眼中並無惡意,她心中稍安。

有手下問她要不要報官,胡七娘搖頭。因她審視安三少半晌,目光敏銳地看到他雖衣著尋常,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