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但是華爾街堅信“國家不會破產”,依然大肆地投資南美洲。

後來危機爆發。美洲國家無力償還債務,只能透過重組的方式進行延期償還。華爾街一時損失慘重。這場債務風波一直拖延到了現在,因為有些機構根本不接受債務重組方案。就在前段時間,一艘阿根廷軍艦在非洲被扣留,就是因為某家對沖基金在海牙控訴,想要透過這樣的方式來逼迫阿根廷政府還債。

不過對於第一經濟體的歐盟來說,似乎不存在這個問題。因為整個地區實在是太富裕了。

但在鮮花著錦、烈火烹油的下面,卻隱藏著冰冷的事實,即歐盟當中的某些國家的的確確存在破產的可能。

因為發展的不均衡,所以歐盟當中一些國家的債務率偏高。雖然歐元幣值足,但發行的數量卻是掌握在歐洲央行手中。即一個國家如果無力償還外債的話。那麼它要不向歐盟當中的強勢國家求助,要不就脫離歐洲經濟共同體,重新恢復發放貨幣的權利。

對於前者來說,救濟窮國肯定會引起民眾的不滿,是否能夠透過還需要再觀察,這取決於一系列影響因素,不止是經濟上的,還有政治、文化等眾多原因。而對於後者來說,一個無力償還外債的國家,其重新發行的貨幣,到底有多少足金量,又在多大程度能夠被市場承認,同樣和前者一樣存在著很大的不確定性。

所以綜合上述,歐盟當中某些國家有破產的風險,的確是客觀存在的。而且這種風險還會被無限放大,最終危害到整個歐盟的團結,都是極為有可能的。

“這就是我們的邏輯。”

雷。戴里奧簡單明瞭地將其中的關節講清楚後,這才一攤手道,“很多都是在你剛才的啟發下才想到的。雖然我並不羨慕保爾森的業績,但卻不得不信服他識人的眼光。鍾先生,我們果然沒有看錯你。”

被他這麼一稱讚,鍾石心中頗為受用,但他卻沒有放鬆警惕,因為整件事非同小可,他必須要考慮方方面面。

“歐洲呢?”

鍾石說道,“如果整件事被歐洲的高層知道,他們會不會採取某些不見光的措施?這是我最擔心的地方,我始終覺得,如果我們真的這麼幹的話,無疑是在挑戰整個歐盟的權威。”

這是鍾石第一次說出他的疑慮,眾人聽後心中大喜,他們知道鍾石不是那麼抗拒了,而開始認真地思考整個計劃。

“這個很有可能,但我們要考慮好分寸,所以我決定邀請一個歐洲的基金加入。”

這個時候保爾森說話了,“必須是一個有分量的基金,和政府關係親密,一來他們幫我們承擔一部分輿論壓力,如果整個計劃洩露的話,另外一方面充當我們的內應,時刻了解他們內部的風向。”

“只要我們將整件事控制在一定範圍內,我想歐盟當中的核心國家會很樂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畢竟在內部。他們也有眾多分歧。但是我們如果將整件事搞大了,他們肯定會出面警告我們一番的,到時候我們再收手也不遲。”

“畢竟我們代表了美國的勢力,而鍾先生你,代表的則是華夏的勢力。

如果真的起了衝突的話,極有可能引起大規模的衝突。這樣雙方都下不了臺,所以最終事態將控制在一定的範圍內,這就是平衡術。”

保爾森信心滿滿地說道。

“可是,你又怎麼能夠保證在必要的時候,美國政府會出面干預呢?”

不得不承認,保爾森的這番說辭還是很有說服力的,鍾石也有些被說服了,但是新的疑問緊接著就出現了,不過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宛如一道閃電劃過腦海,瞬間他想明白了這一切,“這一切都是美國政府在背後操縱,是不是?或者說,這是新總統默許的經濟戰爭?”

沒有人說話,鍾石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