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麼俗物,厲害得差點讓我們全都折在了裡面。

如今墓穴坍塌,他和蕭寧缺也不知道到底怎麼樣了。

若是他因此身故,我怕是一輩子都會難以心安。

“清影?”見我發愣,百曉生趕忙伸出手來,放在我的面前揮了幾下。

我這才回過神來,將那煩躁不安的思緒全數壓下,對他倆又問一句:“忘塵呢,他怎麼樣了?”

百曉生指了指躺在我邊上,那緊閉雙眼,像是閉目養神,又像是昏迷不醒的男人,輕輕道了一句。

“喏,躺你邊上呢,幾個小時會醒一次,他醒來的第一時間,就是趕緊看你怎麼樣了。”

我順著百曉生手指的方向,轉過頭看了一眼,在見到忘塵那張本該白皙得一塵不染,無比絕塵的臉上,正染著些許汙穢的泥濘和血跡,我的呼吸微微一頓,心裡莫名的有種說不出的愧疚。

雖然我不知道,忘塵來到這座古墓裡,來取那陽鼎到底是為了什麼。

但以他的本事,若是沒有我來拖他後腿,他應是可以全身而退的。

我無奈地長舒了口氣,剛想從椅子上爬起,卻發現自己身上疼的,就像是被卡車碾過一樣。

別說是爬起來了,就是這手腕上,連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坐在副駕駛上的孤良見了,趕忙制止了一句:“娘娘,您傷得那麼重,能醒得這麼快,全靠您的意志力堅定,體格又與常人不同。”

“雖然現在醒了,但不休息個十天半個月,您是恢復不到從前的,您要不還是接著睡會兒?等到了五臺山,我們再喊您起來?”

孤良這話一出,我立馬抬頭,有些詫異地問他:“五臺山?我們去那裡做什麼?”

“您這傷得靜養,忘塵小師父昏迷前曾說了,會帶您去五臺山,讓他師父給您療療傷,否則就您那命都不要的使禁術,就算是個鐵人,也得直接散架了!”孤良對我回道。

忘塵幫了我這麼多,我本是不想再麻煩他的,可我稍稍一動,渾身上下哪哪都疼,要是不走這一趟,估計真能把自己的小命給玩沒了。

我深吸了口氣,看了眼窗外的光景,這才又問:“還有多久能到五臺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