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怎能將你變成籠中雀呢?”

“你會厭我避我,也確實是那人之常情……”

若我此時沒有昏迷,聽到陸行遇喃喃自語的這一方話時,定會被其驚的說不出話來,甚至會以為,陸行遇他……他該不會是被人奪舍了吧?

畢竟,他在我的面前,可一直像個不會講話的啞巴一樣,要麼不說,要麼說了能氣死人,還頑固霸道,根本無法與之講理。

直至陸行遇倒在我鎖骨下面的那碗血跡,被那朵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蓮花刺青吸收得差不多了。

我耳邊那頓挫古怪的聲響,竟然奇蹟般的消失了,就連腦子裡逐漸渙散的意識,都變得清醒了不少。

恢復意識的那一瞬間,我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卻恰好對上了陸行遇那深如幽潭的目光,嚇得我頭皮一僵,瞬間清醒地打了個冷顫。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陸行遇面色微微一寒,有些尷尬地將目光收起,剛想回答些什麼,我在看見他衣衫不整,自己的上衣全被脫光,就剩下一個束胸的那一瞬間,嚇得直接驚叫出聲——

“啊——!”

“陸行遇,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這話一出,陸行遇的眼底微微僵住,我也為止一愣……

完了!

真的完了!

本來彼此裝作萍水相逢,還能平穩相處。

如今我傻不愣登的將這窗戶紙給捅破,我倆還能怎麼心平氣和的相處下去啊?

要知道,我當時之所以非要逃出那棟別墅,就是他將我抓走,限制了我的自由,非要將我當成金絲雀一樣關在那裡!

我瞬間尷尬得腳趾摳地,一邊拼了命的將那被脫掉的衣服,全都蓋在自己的身上,一邊渾身發抖的低著頭,根本就不敢看他一眼。

無名啊!救命啊!

把我和他兩個人關在一起,我連他的尊姓大名居然都喊出來了!

令我沒有想到的是,就在我腦子凌亂,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心裡咚咚跳的時候,陸行遇那斯竟然淡定地回了我一句。

“不用遮,我又沒對你做什麼。”

我的動作微微一頓,下意識地抬頭瞄了他一眼。

卻聽他又說:“你渾身上下哪裡我沒見過,遮住又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