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那些大姐們一臉心疼的將小女孩留下之後,無名才朝我走了回來。

許是見我一臉愁容,他一邊抬頭看天,確定接下來的方向,一邊對我問出一句:“你怎麼了?”

我搖了搖頭,回了句:“沒事。”

隨後直接開啟了地圖,搜尋距離這裡最近的一個鎮上後,才對無名又道:“那綠眼怪也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這回想找藏寶地的人確實很雜,百曉生給我們安排的車子,在下一站的鎮上,距離我們還有個三十多公里,我們用腳走,估計得走到天黑才能到了……”

“先走走看吧,在這附近應該有條國道,我們到時看看能不能找個尋風車搭一下,要是實在不行,就繼續走唄。”無名對我回道。

我對他點了點頭,在離開前,望著周圍躺了那麼多人,猶豫了兩秒,還是將多出來的一些物資,勻給了留在這裡等待救援的人。

烈日下的黃沙,走兩步都覺得燙腳,身體裡的水分更是蒸發得很快,再加上那令人窒息的高原反應,但凡身子骨弱上一點的,在這黃沙之下,可謂是寸步難行,想活著都難。

好在無名的體質特殊,即便腳上的鞋子都被曬的開膠,卻依舊像個沒事人一樣,直著身子,一板一眼地朝前走去。

我留下的一瓶氧氣和一瓶礦泉水,正好夠我一人續命,幾乎是走一會兒,停一會兒的,才終於從那荒無人煙的黃沙戈壁上,找到了一條一眼望不到頭的筆直公路。

奈何藏區本就地廣人稀,想在公路上遇見個人影,可謂是比登天還難。

好不容易能在路邊遇見點人,竟然都是從火車上逃生出來的江湖中人。

他們見到我和無名,比我倆還要警惕,還沒等我倆靠近,便已經亮出了白花花的刀刃,做出了警告。

我倆本就不是黑吃黑的那種人,對於他們身上的三瓜倆棗也不感冒,直接無視了這一群人,繼續朝著前方走去。

眼瞧著我身上的汗水,都要打溼後背,水瓶裡的最後一滴淡水,也要被我喝乾的時候,一道車輪軋過路面的聲音,忽然從我的身後響起。

我激動地立馬停下,對著那輛車子做出了攔車的手勢,出乎意料的是,那輛車子竟然真的停了下來!

我喜出望外地鬆了口氣,臉上的笑容剛剛綻起,搖下的車窗內,卻在這時,露出一張熟悉的臉龐……

我的笑容頓時僵在了半空,坐在車裡的人則輕聲問我:“你們在這兒攔車,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