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目力極好,自然也是一個武功極佳的人了。

在他沉吟之間,那丫環又催促道:“外面風大,小哥請進吧!”

福兒道:“既然如此我就打擾了。”

說罷,大踏步登上臺階。向內室走去。

這宅了在外看,氣象宏偉,入內之後,才發現並不深邃。不過一條短短花徑,就到了正廳。

廊下也亮起了四盞氣死風燈,燈爆花,顯然是方才燃上的。

抬頭看,只見大廳的門上掛著一方匾額,黑底燙金,書著“誅惡堂”三個大字。

福兒不禁一愣,這是一座舊宅,匾額卻是簇新,分明是新近才換上去的。

在他這一愣神之間,那二名丫環已為他開啟廳門,擺手肅迎。

廳內的陳設也是一色新制的紅木傢俱,一個老婦人正推送一盆熊熊炭火進來。

接著,一個華服麗人出現。

福兒見那婦人甚是面熟,卻一時想不起是在哪兒見過?

華服麗人笑道:“福兒!你不認識我了嗎?”

福兒吶吶道:“甚是面善,只是一時想不起何地見過夫人。”

華服麗人道:“福兒!可記得在望鹿坡前,你師兄柳相公稱為姨娘的一個白衣女子。”

聽她之言,敢情她是白玉梅。

福兒噢了一聲,道:“原來是……”

白玉梅接道:“福兒!想起來了嗎?”

福兒連連點頭,道:“想起來了!想起來了!”

白玉梅道:“如此說來,你不曾中那冷老魔的亂散毒藥了。”

福兒道:“晚輩只是佯裝中毒而已。”

白玉梅道:“肩上何人?”

福兒道:“凌菲姑娘。”

說著將凌菲從肩頭卸下,安頓在一張椅上。

白玉梅一探凌菲鼻息,道:“凌姑娘被人點了昏……”

揚手就要為凌菲解開穴道。

福兒疾聲道:“夫人且慢!凌姑娘的昏穴是晚輩點封的。”

白玉梅驚道:“那是何故呢?”

福兒道:“凌姑娘中了冷老魔的亂神散,已不知此身為誰。方才帶她逃出魔窟,為防她作無謂掙扎,所以點封了她的昏穴。”

自袖袋內抓出一把香料投進火盆之中,接道:“現在夫人可以為凌姑娘解開穴道了。”

白玉梅嗅了一嗅,道:“那是何種藥物?”

福兒道:“一種不知名的香料,中毒之人嗅了這種香味後可以暫時清醒,是在冷老魔那裡偷取的。”

白玉梅這才揚手在凌菲的昏穴處一點。

凌菲悠悠醒轉,愕然道:“福兒,方才是你點了我的昏穴嗎?”

福兒道:“因姑娘服下了冷老魔的亂神散,心神喪失,方才一時不及解說,為了及早逃離魔窟,所以才出手點封姑娘的昏穴,請姑娘勿怪。”

凌罪喃喃道:“如此嗎!我不覺得有何不適哩!”

福兒向火盆一指,道:“你可嗅著了火盆中散發出來的香氣?

是那種香料使姑娘暫時清醒的。“

凌菲轉間一瞥見到了白玉梅,不禁一愣,道:“這位是……”

福兒搶著答道:“姑娘就稱她為夫人吧!柳相公還稱她為姨娘哩!若非夫人瞥見我路過,開門接我們,我倆現在必定還在朔風之中。”

凌菲起身一福,道:“多謝夫人!”

福兒冷眼旁觀,凌菲經此一劫那股野勁竟突然消失了。白玉梅抬手虛空一扶,道:“姑娘不必多禮。”

轉頭望向福兒,接道:“棍兒!你在冷老魔處偷取的香料共有多少?”

福兒道:“不少哩!”

將兩隻袖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