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下冷老魔的亂神散嗎?”

福兒連連點頭,道:“自然是真的了。”

柳南江道:“那麼,你為什麼要騙我呢?”

福兒道:“沒有啊!”

柳南江道:“你不但去過城西,而日進過西大街一座宅院,從大門而進,卻是躍牆而出,而你卻對我矢口否認,難道有什麼隱情嗎?”

福兒驚道:“師兄都知道了。”

柳南江道:“略知大概,如果你有瞞我的必要,就不要勉強說出來。”

福兒吶吶道:“並非我有意要隨騙師兄,是白姨娘教我這樣做的。”

柳南江一驚坐起,疾聲道:“白姨娘,她在何處?”

福兒道:“就在那座宅子裡啊!”

柳南江喃喃道:“你沒有看錯嗎?她哪兒來的銀子去買那樣大的宅院?”

福兒道:“一點也沒有錯。”

接著,他就將如何救出凌菲,如何想到西城找客棧安置她,又如何如何將所有經過,詳細地敘述了一遍。

柳南江道:“凌菲現在姨娘之處嗎?”

福兒道:“是的,白姨娘不要我告訴師兄是怕師兄前去找她,而洩漏了她的行蹤。”

柳南江沉吟了一陣,道:“待我夜裡潛行而去,以我的身法是不虞被人察覺的。

福兒道:“師兄!你如此迫切想見她嗎?”

柳南江道:“一想見她,另一方面我也想了解一點內情。”

突然放低了聲音接道:“入夜以後,對三位姑娘說我酣睡,然後緊閉房門,在我回來之前,房門切不可開啟,千萬記住。”

福兒道:“我記下了。”

說到此處,房門上突然響起彈指之聲。

福兒揚聲問道:“哪位叩門?”

只聽秦茹慧的聲音說道:“是我,柳相公的傷勢如何?”

柳南江道:“並無大礙,只是想睡。”

福兒悄聲道:“要她進來嗎?”

柳南江示意他前去開門。

門開啟,秦茹慧卻未跨進房來,只是站在門外說道:“凌長風來了,相公要見嗎?”

柳南江心中一動,情知必是凌震霄要他前來傳話,連忙問道:“他的人呢?”

秦茹慧道:“就在隔壁。”

柳南江向福兒一揮手,道:“福兒快過去請,你守在門外,我要和他密談。”

福兒立即應聲離去。

不旋刻間,凌長風走了進來,直趨榻前道:“南江兄傷得如何?”

柳南江自榻上走下地來,道:“並無大礙,你我坐下詳談。”

二人隔幾坐定之後,柳南江接道:“長風兄見過黃衫客嗎?”

凌長風點頭道:“已會過,此刻就是他讓小弟前來的。”

放低了聲音,接道:“黃衫客武功委實驚人,然而他的言行卻過分乖張,而且脾氣暴戾已極,此人可信任嗎?”

柳南江不禁心間暗怔,原來凌長風直到如今還不知道所謂黃衫客就是他生父凌震霄。自己當然不便說破,只是點點頭,道:“此人可以信得。”

凌長風道:“他教小弟轉告南江兄,既然已在口頭上答應了秦羽烈,就得依照諾言去作,他自會安排巧妙計策。”

語氣一頓,接道:“南江兄答允了秦羽烈何事?”

柳南江道:“代他除去黃衫客和歐陽白雲二人。”

凌長風不禁大大地一愣,良久,才吶吶說道:“這事如何可以隨便答應?”

柳南江道:“這原是黃衫客要在下答允的。”

凌長風噢了一聲,道:“原來如此,難怪他要南江兄今晚子正前往東校場桃林之中一會。”

柳南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