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主之下?”

公孫彤道:“老夫心甘情願,與旁人無干。”

柳南江道:“如此說來,尊駕並非‘石君子’竺先生?”

公孫彤道:“自然不是。”

柳南江道:“竺先生如今何在?”

公孫彤道:“竺先生遁世多年不出,老夫豈能知其下落?”

柳南江道:“請問尊駕,竺先生行跡不明,有多久了?”

公孫彤道:“約莫一十五年。”

柳南江道:“再請教一事,死於‘風林十八掌’掌風之下者,有何徵兆?”

公孫彤道:“心脈震斷,口不流血,目不突睛,別無異狀。”

柳南江問來問去只是一副枷,如今鎖枷已然套上了公孫彤的頸項,這才說出他想要說的正題。

當下冷笑一聲,道:“公孫總管,竺先生約莫有一十五年未在武林中顯露行跡,尊駕不會記錯吧!”

公孫彤似已心神不耐,沉叱道:“自然不會錯,娃兒何其羅嗦!”

柳南江一字字如敲金擊玉般道:“公孫總管!你且站定腳跟,聽我慢慢道來。”

吸了一口長氣,緩緩接道:“七年前,‘七柳齋’中隱居之‘關中一龍’凌震霄死於心脈震斷;八月仲秋之夜,‘芙蓉寨’門人也死於心脈震斷,浮屍曲江池中;翌日曲江池畔‘倚水閣旅店’之中一名臥底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