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奪那方玉佩吧!”

祝永嵐道:“老弟如何這般性急呢?”

語氣一頓,接道:“銀翠尚是清倌,含苞待採,老弟莫誤春宵才是。”

肖雲鵬正色道:“小弟方才就已說過,千里迢迢,非為偎紅倚翠而來。”

祝永嵐起身笑道:“夜深了,老弟歸寢吧!有話明日再說。”

肖雲鵬不禁沉下臉來,道:“祝兄因何如此吞吞吐吐?是否信不過小弟?”

祝永嵐將頭一點,道:“老弟說得不錯,小兄的確有點信不過你。”

肖雲鵬聞言不禁慍怒道:“這是什麼話!既然信不過小弟,你又何必從千里之外,差人送信召來小弟?”

祝永嵐面色一變,沉聲道:“請問尊駕高姓大名?”

肖雲鵬駭然張目道:“祝兄這是什麼話,豈非明知故問?”

祝永嵐嘿嘿一笑道:“尊駕不是肖雲鵬。”

肖雲鵬身軀微微向後一退,聳肩一笑,道:“這是從何說起?”

祝永嵐冷笑了一聲,道:

“肖雲鵬號稱‘花花太歲’並非沒有來由,見了娘們不談正事是他的脾性,尊駕卻不願偎紅倚翠而要談正事,這不奇怪嗎?”

肖雲鵬哈哈大笑道:“原來如此,那麼,小弟告退了。”

祝永嵐暴叱一聲,道:“慢走!”

肖雲鵬回過身來,沉聲地問道:“祝兄尚有何見教?”

祝永嵐沉聲道:“尊駕竟敢冒用肖雲鵬之名,膽子未免太大了。”

肖雲鵬道:“祝兄!因何一口咬定小弟是假冒的呢?”

祝永嵐冷哼了一聲,道:

“蕭家兄弟二人反目的原因,我姓祝的一清二楚,他二人對我也從不隱瞞,肖雲鵬是與其兄長交惡後才沉於享樂的,尊駕方才已經露出破綻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