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話……”

語氣一頓,連連擺手,道:“走吧!走吧!記住多殺幾個無惡不作的魔徒,否則,你們就是白活了。”

白衣女郎道:“多謝前輩。”

言罷,領先走去,又回過頭來瞟了柳南江一眼。

柳南江也立即向醜老人行禮作別,然後快步跟上,和白衣女郎相繼離去。

兩人默然行路,約莫盞茶工夫,來到一座平坦的山坡。

坡上綠草如茵,白衣女郎停步席地坐下。

柳南江也在她對面坐下,喟嘆了一聲,道:“那位醜陋的老前輩是個好人,功力也深厚驚人,就是行徑有點乖張。”

白衣女郎道:“若非相公制住歐陽玉紋姑娘,妾身早已粉身碎骨了。”

柳南江沉吟一陣,道:“恕在下冒昧,姑娘真是無名無姓嗎?”

白衣女郎怔了一怔,道:“因為那本莊同南華,妾身與相公已然禍福與共,自然不該瞞騙相公,人皆有名,妾身自然也有姓名。不過請相公不要追問,到時妾身自會奉告。”

柳南江道:“為人皆有難言之隱,在下不問就是……”

語氣一頓,又道:“姑娘因何也會‘困龍八抓’的武功呢?”

白衣女郎道:“妾身如果對任問事都三緘其口,相公一定會懷疑妾身不具誠意,因此妾身願意回答這一問題,不過,請相公不要再加追問,也不要對外宣揚,妾身方肯直告。”

柳南江點點頭,道:“那是自然。”

白衣女郎道:“‘困龍八抓’是妾身教給秦羽烈的。”

柳南江不禁瞠目結舌,這是他絕對想不到的一個答案。

接下來,本該有一連串的問題要問,可是想到方才所作的諾言,柳南江只好噤口不言了。

白衣女郎笑道:“相公不為妾身的身世去費神了……”

語氣一頓,接道:“相公在‘倚水閣’旅店之中失落那本莊周南華,可知被誰偷去?”

柳南江反問道:“姑娘知道嗎?”

白衣女郎點點頭,道:“知道,不但這件事,還有許多相公極欲知道的事,妾身也可奉告。不過,妾身有一點要求,今後凡行事之間,務望接受妾身從旁所參加的一點意見。”

柳南江不禁猶豫了,對方的心意如何,目前還不得而知,這怎麼可以胡亂答應呢?

白衣女郎似乎察知了他的心意,又道:“相公不必猶豫,妾身可以盟誓以明心意,任何事情都會為相公的利益著想。”

從對方的眼神中,柳南江已看出她的誠意,因此點點頭,道:

“好吧!在下不敢肯定說全部接受姑娘的意見,但在下絕對會體察姑娘的善意。”

白衣女郎笑道:“那就行了。”

語氣一頓,接道:“相公那本莊周南華是秦羽烈派人偷去的。”

柳南江不禁“噢”了一聲,原來他就有這種想法,後來因為和秦羽烈作了一席之談後,對他有良好的印象,故而又將這種想法沖淡了。

白衣女郎又道:“七年前,‘關中一龍’凌晨霄在長安南關‘七柳齋’中被害,相公可知誰是兇手?”

柳南江道:“據‘斷魂娘子’古寒秋猜測,兇手可能是秦羽烈。”

白衣女郎一點頭,道:“正是他。”

柳南江訝然問道:“姑娘難道有所憑據?”

白衣女郎淡淡一笑,道:“請相公相信妾身所說的每一句話就行了。”

柳南江又問道:“可知秦羽烈在凌震霄處掠得何物?”

白在女郎道:“得到一方玉佩,那本是肖雲達所有,凌震霄殺害肖雲達後,掠取了那方玉佩,結果他又被秦羽烈所殺,真所謂報應迴圈,毫釐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