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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差不多”
“歐洲人似的。”
“錯啦,南美人”
是個棕褐色肌膚的年輕男人,銀色的眼睛,棕紅色的頭髮。一米八十四高,身材頗好,長相稱不上英俊,不過耐看。
他戴著一個黑色的扣式耳釘。
他瞧著像是剛從日光浴海灘回來,事實上沒準的確如此;他牽著一個三歲多的小男孩,小男孩也戴著一個黑色的扣式耳釘。
這位考官在一名中年男性官員與一男一女兩名年輕公務員的引讓下進入房間,而後分發考試專用的“高階電腦”,並在投影幕布上播上了電子計時與考場規則。
其實他並未動手,活兒都是那兩個年輕公務員乾的。他對此有點些微的無奈,向兩人頷首作為道謝。
而簡丹在看到那小男孩的時候,當即明白了。
這小孩瞧著健康,其實不然。神經協調上有點小麻煩——不明顯,較為細微,尋常人大多瞧不出來,但體育老師、武術家、專業運動員應該可以。
那不是精神病,那是神經病。典型的症狀是做舉手、抬腳等各種動作時,比旁人困難一些。
因為患者從大腦到四肢的神經傳遞出了問題。
所以這位父親或者兄長需要錢。
治療有醫療保險負荷,基本的營養也在保險支付的範圍內,但更好的調理需要錢。家屬照顧又會耽誤工作,同樣需要存款支撐。
而地球是境外偏遠落後地區,環境又不好——與純綠色的侏羅紀時代相比——汙染嚴重不利健康,在他們的評價體系裡,只怕是“妨害生命權”的,就是不清楚是幾級幾等的妨害了。
因此,被派來這裡工作,不僅補助豐厚,而且補助部分的收入,有對應的減稅乃至免稅條款——以生命危險為代價賺來的錢,一般都是這樣兒。
考試分上午下午兩場,題量極大。不僅考了前四天教過的東西,還給了相關知識點,讓考生當場學習、當場綜合應用。
結束之後,考官收回了裝置就走了。倒是那位官員,留下來交代了一下次日的參觀事宜——居然是遊覽北海
不是讓他們瞧外星科技製品
所以外地學生還好,本地學生好幾個當場就囧了。
六號上午,與好幾個學生一樣,簡丹沒去,在家裡忙著開清單、寫小說結尾。因為她對參觀不感興趣,也沒有什麼能與那位官員交流的。
下午簡丹直接過去看結果。
……
數學過了兩個人。化學也是兩個。物理卻只有一個。
簡丹早有把握;但這會兒真瞧見了,心裡還是頗為愉悅。
白九對他的落選毫無異色,一見了簡丹就道恭喜。
這五人留下來等人給他們說明後續事宜,白九恭喜過簡丹就與另外幾個聊天去了,要聯絡方式;眼見人家女生猶豫,還拿簡丹當例子,說什麼“她的號兒已經給我了”。
簡丹聽得明白,笑眯眯看了白九一眼——但也只是看了這一眼。
白九當即就跟簡丹道:“對了,還沒謝你幫忙吶,呆會兒別急著走,我請你吃飯”
——這速度這賄賂
簡丹失笑,一搖頭:“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
過關的五個人領了手掌大的證明卡與一牛皮紙袋的資料,聊了聊彼此計劃的行程,各自回家了。
白九還真不是說了就丟開的,他拿了車在門口等簡丹:“走啦,吃飯去”
簡丹跨上了山地車:“我急著回家打電話呢,改天吧。”
白九眉毛一飛:“喲,打給男朋友呢,這麼趕”
簡丹一聽,頓時想起了這幾天她與白九的熟絡——她可不想白九誤會什麼看在上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