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簫對準林靈的花心霸道的狠撞了一下,“是這樣嗎?”

林靈只覺花心一顫,小|穴不由得緊縮著咂住夏簫的Rou棒,她嬌媚的哼道,“嗯啊~是這裡呀,好哥哥,你溫柔些嗎。”

夏簫緩緩將棒棒撤離花心,微微調整了角度讓Gui頭對準林靈小|穴裡的敏感點輕輕磨蹭了兩下,“寶貝,弄這裡會痛嗎?”

“不會。但是,但是……。啊~~~~~~不要這麼撞啊,好哥哥。”

夏簫的Rou棒對準林靈內壁那塊微硬的嫩肉小幅度的抽插著,“寶貝,你比較喜歡我撞你裡面還是比較喜歡我撞這裡?”

林靈的小|穴緊緻細膩的吸允著夏簫又燙又硬的Rou棒,她眼中一片迷濛的嬌泣道,“嗚嗚~都不喜歡嗎。”

“不說實話是不是?嗯?”夏簫挺身對著那處敏感點用力戳弄起來。

林靈被他弄的整個身體都漸漸變成粉紅色,小|穴裡的Yin水順著兩人的交合處點點滴落打溼了下面的毯子,林靈媚媚的低聲叫著,“嗯~~夏簫哥哥壞死了,這樣欺負我。”

“欺負的就是你,快說,到底更喜歡哥哥弄你哪裡?”

林靈的小手無意識的揪著毯子上長長的絨毛,“嗚嗚,我不知道嗎。夏簫哥哥的大Rou棒都要把人家漲死了,還要問這兒問那兒的,我……。我真的不知道嗎,嗚嗚~”

夏簫親了親她圓潤的肩膀,“好了,好了,我不問了。小丫頭,看你那點出息。”

夏簫抓住林靈的腿抬得更高一些,Rou棒抵住那處敏感越發兇狠的捅弄起來。

林靈早已忘了外面是不是還有人,嬌聲叫道,“好哥哥,太用力了呀!啊~~~~~~~~~”

夏簫彎起嘴角道,“小乖,是可以叫,但不要叫太大聲,我寶貝的聲音怎麼能讓別的男人聽見呢,是不是?”

林靈此時整個心神都集中在那根讓她欲仙欲死的大Rou棒上,根本不知要怎麼回夏簫的話,只能小嘴微張著嗚咽嬌喘,沒一會兒就到了高潮。她花蜜如瀉的澆在夏簫的Gui頭上,滑膩的小|穴開始有節奏的吸允揉按夏簫的Rou棒,整個人一灘水似的軟在毯子上,由著夏簫把她擺弄成各種形狀,隨意褻玩起來。

馬車一路向南駛去,林靈有時歪在榻上讀讀小說,有時被夏簫勾搭著做些床上運動,除此以外再沒什麼事情可做。他們一路經過了很多城鎮,有些地方林靈曾經去過,她就靠在夏簫懷裡告訴他她在這個地方做過什麼事碰見過什麼人,這座城市的哪家飯館好吃哪個地方好玩云云。夏簫答應林靈等他們回來的時候就不像來時走的這麼急了,到喜歡的地方他們還可以遊玩幾天再回去。

一月底的天氣仍然很冷,有些城鎮還在下著雪。每晚他們到客棧休息的時候,夏簫一定會親自選一間暖和的房間然後吩咐店家把爐火燒的旺旺的,生怕林靈這樣舟車勞頓再凍病了。每晚兩人洗完澡以後,夏簫都會溫柔體貼的把她抱到床上幫她按摩。林靈整日在馬車裡搖搖晃晃的筋骨都要散了,這樣按一按不知有多舒服,林靈也知道夏簫辛苦,有時就也幫他按按肩膀。林靈的小手哪有什麼力氣,不過意思意思夏簫就很感動了。睡覺的時候夏簫都會幫林靈掖好被角,緊緊把她摟在懷裡入睡。林靈聽著外面冬風呼號的聲響,聞著客棧裡那股特有的味道,想想這幾年每到冬天她一個人躺在客棧房間裡卻怎麼睡也弄不暖被窩的日子,一時只覺恍若隔世。

二月十日,夏簫和林靈抵達丹陽。

當晚九華門門主鍾浩宇就正式宴請了他們,夏簫帶著林靈和幾個心腹手下簡單在九華門裡安頓了行李就到大廳赴宴去了。鍾浩宇本人和林靈想象的武林盟主形象多少有些不同,鍾門主年紀大約四十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