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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很簡單,再怎麼不堪的感情它也是一種感情不是嗎?他溫和的性格決定了他的內心對誰都不是冷硬的,儘管表面的感情反應他是那麼鎮定,隨意,甚至殘酷。
他對自己出現的深島非的夢境作了分析,之所以夢中氣氛與對白會那樣融洽愉悅,那是因為他潛意識裡曾一度自責內疚,所以在夢中再見深島非會按照完美的意識接受他,儘管非常荒誕。他再自問,他是真的希望深島非還活著,不為什麼,總之那麼年輕的生命沒了怪可惜,呵呵。
他有錯嗎?從單純的美學角度討論,他沒錯。從大眾普遍的嫉惡如仇的角度講,他似乎有錯。深島非十惡不赦,死有餘辜,不值任何一人為他傷懷。呵,難道這種論調就一定是對的嗎?哎,我不知道是對是錯,我也不想知道,忠實自己的心就好,我會發怒,也會感動,什麼時候出現什麼情愫不由我說了算,不是嗎?
正文 第二章 四十六
傅足與天琴王談判決定在三日後上午八時正進行一場生死對決。經過激烈的討價還價,對決時間從幾年縮短至幾月,至數十天。他堅持己見,如若不行當場就爆發,最終贏得最近的對決時間,期間作些準備工作還是有必要的,比如心態調整,能力補充,敏捷訓練……
從談判中,他發覺天琴王大有要他長久定居天琴的意向。為什麼?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問了仙銘,知道地球上的各個幫派正在進行爭霸戰,鳴花王怕他壞事故而差遣部下引他到別處去。即使天琴不接受命令,也會有其他部下執行此項任務的。他又得知,鳴花是一個人,也是一個集團,總部設在狄羅星球,其文明程度與天琴相仿。目前宇宙中至少有萬顆星球歸屬鳴花集團,其中文明程度各個層次的都有,穴居的,馬匹作交通工具的,利用科技力量懸浮城市於空中的……等等等等。
清晨,天邊的雲層露出一道金線,太陽慢動作的出現。呵,天琴世界的這個天體照明物也叫太陽嗎?嗯,類似太陽,當然也有類似月亮,以及類似星星。
花園裡奼紫嫣紅,芳香繚繞。
傅足提著噴壺對著花兒噴灑清涼的水。花朵上,葉子上,滾動著晶瑩的小珍珠,它們鮮豔欲滴,美不可言。他手裡還拿著剪刀,將不適合的枝莖花蕾去掉。咳咳,不要問他怎麼什麼都會一點啊,他旁邊有仙銘在耐心指教呢。這種陶冶情操的事,男孩子做一做,非常好。
突然,怒氣沖天的陌生女音由遠及近。
“誰是傅足,給我出來!你這個道德敗壞,該下地獄的傢伙!……”措辭尖銳,語氣憤怒。
仙銘眼尖,透過一叢人高的花卉間隙,看到來人心中一驚,暗罵一聲該死的門衛,立刻將傅足拉向室裡。
傅足不明所以,不知道自己何時得罪了這位年輕女人?面對此女不敬,他雖然不會氣怒,總要弄個明明白白。他甩脫仙銘,欲要迎上去。
仙銘似乎知道什麼,拼命將他拉住,也不解釋,只是低聲懇切地說:“傅足你聽我的,千萬別去。”
傅足隱隱感到這是一樁非常尷尬的事。既然這樣,更要去弄清事實才對。
他掙脫束縛,直奔到怒容滿面的女人面前。
她年輕漂亮,棕紅長髮綰成高髻,鵝蛋臉上化著淡妝,一身灰色職業套裝,半高跟的白皮鞋。嗯,一個非常精明幹練的職場女士。
她一看到傅足,滿面怒容瞬即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不置信的驚訝,對不起的歉然。只凝視一秒鐘時間,她轉身欲要離去。
傅足哪裡肯放過她,閃到她面前,睹住她。
“你是最渺樓的夫人吧?”傅足憑感覺道明來人身份。她的樣子似一個為人妻的女士,雖然滿面怒色,眼神中卻裝著些許哀怨。什麼事情能讓一個女人既恨又怨?不言而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