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用槍,用衝鋒槍也行。第二,帶十名鷹隊的兄弟另外十名要帶會本地口音的華裔兄弟,在行動的時候要戴面罩,然後故意暴露本地口音,而且報出白鳥家族的字號,姜向強那幫人也要留一個活口給警方。”

凌展的日語不好,此刻正在和鷹隊的那幫兄弟一起學習日文,聽到了方寶的命令,重複了一下目標的地點,確定無誤之後,沒有絲毫的耽擱,結束通話了電話,自然是佈置去了,他們人手比姜向強一夥多,武器也精良,還有熟悉地形的華裔兄弟,只要對方還在那裡,應該就沒有問題,就算破門時會驚動裡面的人,但在高層樓上要想跳樓逃生和自殺是沒有什麼區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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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方寶下完命令放下電話,杜雨靈臉上露出愧疚之色,輕聲道:“哥,對不起,是我想見你,才在電話裡沒告訴你的。”

找到姜向強一夥人的下落對於方寶的下一步行動及龍盟未來的發展有著極為關鍵的作用,若不是這個妹妹,還很難說能否找到這些人,意識到自己剛才的態度不對,他趕緊道:“雨靈,要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是我太急燥,你幫了我大忙,我應該謝你才對。”

杜雨靈用一雙溫柔大眼睛望著他道:“我知道白鳥家族現在已經在開始著手對付龍盟了,你的壓力很大,哥,你放心,姜向強他們在那裡有一段時間了,我的人沒有驚動他們,不會馬上換地方,就算換了地方,我的人也能夠跟蹤得到。”

方寶點了點頭,凝視著她道:“雨靈,想不到你這麼能幹了,現在我真的無法把你和過去那個蒼白乾瘦,怯怯弱弱的女孩子聯絡起來。”

杜雨靈輕輕搖頭道:“不是我能幹,是山口組數十年建立起來的情報網路起了作用,這個櫻堂的堂主,我真不想當的,但又不想惹崗山先生生氣,能夠為中國人辦些事,我心裡也高興。”

說到這裡,她又道:“前幾天我和崗山先生見過面,探過他的口風,對於這次白鳥家族組織人遊行在池袋示威,他心裡是有想法的,說白鳥家族搞這些行動,影響力將越來越高,而山口組也必會漸漸淡出東京民眾的視線,總有一天,白鳥家族會向東京會下重手,徹底把我們的勢力趕出去,獨霸整個東京都。他有心和白鳥家族一戰,可惜的是已經遠遠不是對手,只能維持現狀,還讓我把情報系統發展好,並且多接交政府要員,為山口組東京會留一條路。”

方寶忍不住道:“山口組是日本最大的黑社會組織,不僅在日本各地聽說在別的國家還有分支,怎麼別的堂口不來支援東京。”

杜雨靈道:“自從山口組的六代目篠田建市先生和上千名骨幹分子被警方抓捕判刑之後,整個山口組受到了重創,風頭也沒有過去強勁了,第七代目加藤秋元先生沒有什麼威信力,各個地方的會長几乎是各自為政,雖然打著山口組的旗號,但已經不受總部節制,崗山先生這個人年青時個性剛硬,在會中人緣並不好,而東京是山口組最好的一塊地盤,別的會長向來是很忌妒崗山先生的,所以當東京會的人和白鳥家族作戰時,那些會長並沒有派人支援。我們多次戰敗,也失去了優勢,崗山先生曾經放下過臉皮,找七代目加藤先生召開過會議求援,可是加藤先生知道白鳥家族的政治背景,害怕重蹈筱田先生的覆轍,只是在會上口頭要求各會長支援,並沒有佈置具體的方案,而各會長知道和白鳥家族在東京硬拼一定會損兵折將,自己的實力要受損,還有可能受到警方的調查,再加上不喜歡崗山先生,會議上誰都沒有表態,最後是崗山先生髮了一頓脾氣後不歡而散,而白鳥家族知道這種情況後,膽子就更大了,東京會到了現在這種局面,隨時都有退出的可能,崗山先生已經召開過骨幹會議,討論到別處發展的事,日本各地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