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地走了進來。

他依舊穿著那套黑色衝鋒衣,手裡提著根一米來長的黑色鐵棍。

站在梁崇安身邊之後,薛平看向自己父親薛恆,皺眉開口:

“父親,師父他絕不是叛徒,沒有師父,二十年前我就已經喪命,沒有師父教導,我也不會有今天的實力!”

薛恆目光冰冷,緩緩站起身來。

他這一站,另外三名副會長也都站了起來。

薛恆注視著梁崇安,漠然開口:

“我曾親眼見過,賈忠後背有一條二十公分長的疤痕!你若不是假冒,就把衣服掀起來讓我們看看!”

梁崇安搖搖頭,“既然會長不相信我,我又何必自證清白,要殺我就動手吧,反正我被闖入那人打傷,也無力反抗。”

薛恆沒說話,而是朝一名血鷹使看去。

這名血鷹使是個中年人,當即伸手按住梁崇安,隨即一把撕開他後背的衣服。

一條二十公分長的猙獰疤痕,頓時映入眾人眼簾。

薛平看到傷疤,心裡也鬆了口氣,看向自己父親薛恆說道:

“父親,你看到了吧,師父絕非叛徒!”

薛恆沒說話,依舊陰沉著臉走近。

他只是掃了眼那道疤痕,目光隨即看向梁崇安後腰的位置。

那裡赫然有一塊指甲蓋大小的青色胎記,形似一顆蠶豆。

薛恆眉頭緊皺。

他真正要看的,根本不是疤痕,而是這塊胎記。

薛恆輕輕點頭,“賈老,是我多疑了。”

他的目光隨即看向另外三名副會長,還有另外七名血鷹使。

如果‘賈忠’不是叛徒,那叛徒必然在剩下這些人當中!

剩下的人,此時也都在相互猜疑。

就在這時候,外面院子裡,忽然響起驚恐的喊聲:

“會長,大事不好了!”

薛恆立刻轉身,推門走到院子裡。

一名血鷹會的五級成員,此時渾身顫抖地開口:

“會長,牢房裡的人,全都被放出來了!”

薛恆瞳孔猛縮。

“所有人都被放了?”

這名五級成員重重點頭:“只有三林財團的那個小子還在,其他牢房都空了!”

聞言,跟著從屋裡走出來的三名副會長,還有幾名血鷹使,眼底都閃過一抹慌亂。

薛恆更是冷冷看向了其中兩名副會長。

三名副會長中,年紀較輕的那個,是薛恆上位之後提拔的。

另外兩名老者,在司徒洪還是會長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是副會長。

薛恆狠辣的目光掃過這兩個老者,冷哼道:

“我早就懷疑是你們在搞鬼!這些年,我提出的大多數計劃,你們都不支援,雖然你們嘴上不說,實際上早就不服我了對吧?!”

“所以,你們才暗中謀劃了今晚這一出,真正的目的是要趁亂放出司徒洪!”

兩名老者眉頭緊鎖。

其中一人沉聲開口:

“薛恆,我們之所以反對你的一些計劃,是因為你太過激進!”

薛恆卻是直接開口打斷了他的話:

“閉嘴!”

薛恆眼裡殺意迸濺,身影閃動間,握拳轟向兩名老者心口。

兩人立刻就要閃避。

可兩人的實力本就比不過薛恆,加上年歲已大,根本無法避開。

“砰砰”兩聲。

這兩名副會長老者立刻倒飛出去,落地之後立刻沒有了動靜。

然而下一瞬,一道攜帶著滔天怒火的吼聲,就在院子外面響起:

“薛恆,我的好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