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劉宇浩都是把藤軼當親人的,所以,無論藤軼做了什麼他都不可能去責怪,更何況他剛才說的也是心裡話。

這間二號棚裡的毛料劉宇浩是親自看過的,可能是因為大部分時間劉宇浩處於那種走馬觀花的狀態,而且精神又都集中在了利用異能看翡翠原石中是否有綠意出現,所以居然把這塊黑烏雞給遺漏了。

可根本不懂賭石的藤軼卻機緣巧合的又發現了那塊黃紅砂皮毛料,劉宇浩都認為這是冥冥中的一種緣分了。

聽劉宇浩並不責怪自己,藤軼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嘿嘿笑道:“劉哥,你真不怪我?”

“你這種賭石天才我怎麼捨得怪呢。”

劉宇浩為了緩和氣氛減少藤軼心中的壓力故意說了句玩笑的話。

藤軼卻信以為真,眨眨眼忽然冒出了一句:“我說嘛,怪不得別人都說,懷才就像懷孕,時間久了會讓人看出來。”

“呃。。。。。。”

頓時,劉宇浩有種差點淚奔的感覺。

這都是什麼嘛,老實人也會說出這種讓人噴飯的笑話來。

藤軼加快了腳步和劉宇浩並排走著,問道:“劉哥,那石頭上有一條像繩子一樣的淺灰色條紋究竟是什麼東西?我發現很多賭石上都有那些。”

劉宇浩一愣,讚許的看了眼藤軼,還別說,藤軼這小子挺有頭腦的,起碼他懂得觀察,不像周錫,任何時候賭石都是仗著錢多,到現在還不知道什麼是賭石的皮殼。

想了想,劉宇浩儘量用淺顯易懂的語言說道:“你說的那個叫做蟒,是指原石表面上的綠色條狀帶在皮殼的表現,是判斷顏色分佈及顏色深淺的一種依據。”

藤軼點點頭,又問道:“只要是賭石都有蟒嗎?”

劉宇浩搖搖頭,笑道:“也不一定,但只要是有蟒的翡翠原石都可以分為二種,一種是色蟒,可觀察顏色的情況;另一種是種蟒,可觀察種分的情況。”

藤軼趁劉宇浩說話的當口趕緊從口袋裡摸出筆和本子把劉宇浩剛才說的那些都記下來,然後又問道:“種。。。。。。劉哥,什麼是種蟒?”

“怎麼,你想學賭石嗎?”

劉宇浩見藤軼這樣做,不禁好奇的問道。

藤軼重重的點點頭,道:“嗯,整天跟劉哥你在一起,不懂點這些知識以後可怎麼混呀!”

劉宇浩哈哈笑了起來,兩人這個時候也剛好走到了外面,四處一看,程蔥蔥和薛薇薇都還不見人影。

劉宇浩看了下手錶,說道:“離咱們約定的時間還有十幾分鍾,我先給你講一點基礎知識吧。”

“嗯,那感情好。”

藤軼更是喜笑顏開,咧著嘴呵呵笑了起來,但手裡卻已經把本子和筆擺正了,準備記錄劉宇浩所講的東西。

劉宇浩沉吟了一會,說道:“在賭石皮殼上,種蟒呈條帶狀凸起,彎彎曲曲的分佈在原石的表面,一般情況下,有種蟒的原石種水相對都較好。”

“是不是。。。。。。種蟒是不是我們剛才看的那塊賭石上的表現?”

藤軼小心翼翼地問道,望向劉宇浩的神情,多了幾分敬畏。

劉宇浩詫異的點點頭,心說:“藤軼在賭石上還是很有天分的嘛,這麼短的時間居然都能搞清楚剛才自己看到的東西。”

其實這沒什麼好奇怪的。

一直以來,劉宇浩都把藤軼看著是個退伍戰士,可他卻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藤軼以前可是京城特戰大隊的精英。

要知道,並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進特戰大隊的,而且,但凡是那裡的精英都特別聰明,不管在天賦還是在理解能力上,都比一般人要高出許多。

見藤軼把自己剛才說的都記下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