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子,不過那些不是關家的主業,而關家也從不參加什麼翡翠大公盤,他們家是加拿大的零售巨頭,商場中出售的翡翠珠寶也都是從戚康那裡訂製回來的。

可關雨自幼就喜歡賭石,八歲那年更是獨自賭漲了一塊其他人都不看好的冰種翡翠,那次的經歷讓關雨更是愛上了賭石,但一直和關家不對的南家卻是珠寶業的大拿,所以關家長輩屢次嚴辭警告關雨,不讓他接觸賭石行業。

這一次關家卻出乎意外的派出了家族的核心人物關俊出馬參加已經接近尾聲的緬甸翡翠大公盤,這也讓許多珠寶商遐想聯翩。

難道是關家要明著和南家打擂臺了嗎?

不過,那些珠寶商人們心裡在想什麼不是關雨要思考的,他為了能跟著二叔一起來緬甸可是費了不少功夫,甚至一再保證不在公盤上親手參與賭石,又再三央求關家老爺子,最後才勉強得到父親的點頭允許。

誰知道一來緬甸就聽說有個新出茅廬的翡翠聖手劉宇浩一再讓南家少爺吃癟,這個訊息讓關雨那小子聽了以後兩眼放光,羨慕的要死。

南邵的賭石眼光豈是一般人能比的?

既然劉宇浩能把南邵弄得灰頭土臉,那一定是個在賭石上有很豐富經驗的人才對。

可當關雨見過劉宇浩以後,心中又微微有些失望。

看面相,劉宇浩也不過就只大自己幾歲而已嘛,可為什麼這麼年輕的人會有如此高深的賭石眼光呢?

年輕人的心性的確讓關雨對劉宇浩崇拜到了不行。

但一天沒親眼看到劉宇浩賭石,關雨就一天心懷不甘,折磨死人的競標過程結束了,關雨豈能放過劉宇浩?

他非要看看,究竟這個只大了自己幾歲而已的人有什麼樣的魔力,竟然能讓那些賭石高手們說起翡翠聖手四個字就情不自禁的伸出大拇指。

“不好,這有人暈倒了!”

劉宇浩剛擠進去幾步就突然聽到前面不遠處有**喊了起來。

頓時,原本就擁擠不堪的人群立刻變得更加混亂起來,不停能聽到有人被踩了腳後的叫罵聲和雜亂無章的呵斥。

“劉哥,要不我們先退到一邊吧。”

藤軼的主要工作就是保證劉宇浩的安全,遇到這種情況,他首先的反應自然是避鋒芒而觀其效。

劉宇浩張張嘴想說什麼,但想了想還是點點頭,說道:“好吧,咱們先讓開路。”

其實遇到這種情況以後大家是應該給病人騰出更大的空間以利於患者呼吸順暢,而不是看熱鬧似的圍在一起。

他們那樣做只會令病人得不到新鮮空氣而更發氣悶,最糟糕的是如果得不到及時救治的話,病人很有可能命喪當場。

劉宇浩倒是想出言提醒的,但想到這些人未必會聽自己的,而且病人離自己又還有一段距離,就算自己說了,怕是也沒什麼用,所以才表現出欲言又止的模樣。

前面說過,以往在翡翠大公盤上也會遇到這種情況發生,多半是當事人受到了刺激以後心臟無法承受,所以突發疾病。

既然是往年都會發生這些狀況,公盤主辦方自然也有相應的應對措施。

不一會的時間,兩個身穿白色大褂的醫生和四五個抬著擔架計程車兵就衝了過來,一邊往中間擠,一邊舉著個擴音器用半生不熟的漢語喊著:“讓開,請讓條路出來。”

頃刻,一條足夠擔架透過的人牆便形成了。

“劉哥,我好像看到了朱大常。”

藤軼為了保護劉宇浩自然是護在前面,通道形成以後,他最先看到的是朱大常圓滾滾的身子。

“朱大哥?你看清楚沒有?”

劉宇浩愣了愣,還以為是朱大常出了什麼事,撥開藤軼往前湊了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