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在他的眼前都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當著他的面千依百順。背過來呢?

這些女人當真不知道她們為了誕下他的子嗣所進行的廝殺嗎?

她們都想徵得他的寵愛,都想成為未來皇帝的母親,他就偏不,他冷眼看著她們用處各種手段殺死他那些不曾出世的後代,所以上一世,他的子息單薄,一直到他離世,都只有一個太子相伴。

在他的心中,他只有那一個兒子,他將那個孩子保護的很好,也教育的很好。

經歷過兄弟閭牆,相互廝殺的人,又怎麼會想讓自己的兒子也陷落到那樣的境地之中去呢。

這些女人太傻了。

馬車劇烈的顛簸了一下,震的雲恪眉頭微微的一皺,他的臉色還是蒼白的,帶著一絲病容。

“回殿下,馬車陷到泥裡了。”車外傳來侍衛的聲音,雲恪抬手輕輕的撩起了車簾,大雨就好像簾子一樣從天上掛了下來,前來回話的侍衛身上穿的蓑衣上不住的朝下淌水。

“是杜夏啊。”雖然他的蓑衣半遮住他的容顏,只露出一個光潔優雅的下頜,雲恪還是一眼就看出了他是誰。雲恪緩緩的說道,“那本王下車,你們慢慢弄。”

“是,王爺。”杜夏張開了雨傘,遮住雲恪的身軀,抬起一隻手來扶住了雲恪,雲恪跳下車來,回頭看了看馬車,果然馬車的一個輪子陷落在路上的一個泥坑之中,難怪剛才會劇烈的震動了一下。

雲恪站在路邊,閒適的等著幾名侍衛過來將馬車齊力抬出泥坑,他饒有興致的將目光落在杜夏的身上。

上一世,杜夏也是初出訓練營就跟著他去了江夏,在他病入膏肓的時候,一直都是杜夏照顧著他,不懼生死。所以當雲恪病好之後,就開始刻意的栽培杜夏。

杜夏也是一個爭氣的,文成武功,在暗衛之中很快就脫穎而出,成為他最有力的助力。

自打上次從人牙市場將他買回來丟給暗衛營的長老去訓練,雲恪這還是第一次在外面看到杜夏,看來這一世他也如同上一世一樣,學成了,所以才會被放出來執行任務。

暗衛營的暗衛並非都一直隱匿在暗處,也會穿上侍衛的衣衫跟隨主子做事,只是他們都很會收斂自己的聲息,比一般的侍衛看起來還要普通,不會惹人注目。

杜夏不知道為何主子會忽然一隻盯著自己看,不過他還是挺直了腰背,如同一把利刃一樣站在雨中。

顧雨綺居然敢和自己爭杜夏!

雲恪的唇角微微的一撇,那死女人不知道按的是什麼心,若是杜夏跟了她,將來還能成為威遠侯嗎?幼稚,可笑!

想到這裡雲恪不由在心底冷哼了一聲,他在顧雨綺離開京城的第四天就查到了她的行蹤,她居然不是回江南,而是一路朝北而去,這個女人想幹什麼?去投奔柔然嗎?簡直荒謬!他已經派人跟著她了,說起來顧雨綺也算是謹慎了,若不是他派出的都是追蹤的精英,估計很難發現她的蹤跡。

上一世的顧雨綺口口聲聲說愛著自己,但是在自己身患疫病,陷落在江夏城的時候,她又在做什麼?倒是張宛儀不分晝夜的找出了藥方,救了自己一命。後來她還恬不知恥的說那藥方是她看書看到的,既然看到為何不早拿出來呢?若是真的是她看到的,以她那性格,哪裡不會獻出來邀功呢?沒準自己一感動,還真的會對她上心了,事前不努力,事後卻要來搬弄是非,將別人的功勞轉移到自己的身上,簡直不知廉恥,她倒真的是厚顏無恥到敢這麼做。

也是,以她那性子,連聖旨都敢違抗,這點又算的了什麼。

這一世她竟是更加的變本加厲,雲恪竟覺得顧懷中將這等不孝女逐出家門是輕了,若是他的話,非親手掐死她不可,還涉嫌謀害自己的母親。

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