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見七弟好憤慨,雲擎也不甘示弱的上前抱拳說道,“是啊。還請父皇嚴查此事!”

“此事是交由靜王與刑部一起去查吧。”景帝說道。

“父皇。”雲恪馬上說道,“還請父皇將此事交給兒臣與四哥一起調查,五哥如今妻子新喪,還處在喪妻之痛之中,還請他多多休息才是。死的人是兒臣的嫂子,兒臣定於四哥一起將事情的真相查明,還五哥一個朗朗世界。至於五哥現在一定是哀思過度了。還請父皇准許五哥回家丁優,等過了這段時間再繼續替父皇辦事。”

“對啊父皇,就交給兒臣們去查吧。兒臣又協管刑部,手裡的人手充足。”雲擎見雲恪這麼說了,馬上心底靈光一閃,也接腔道。讓靜王回去丁優不就是讓他歇著嗎?那他手裡的事務豈不是又可以分出一部分出來啊。

雲擎不由朝雲恪暗暗的一挑拇指,高啊!為何他剛才沒想到呢。

“好。”景帝點了點頭,“傳朕的旨意,靜王妃被害一案,朕全權交由安親王雲恪與定王雲擎去辦。其他眾人必須無條件合作。靜王雲翼因喪妻,著令丁優。手中事務暫交安親王與定王協管。”

雲翼一聽就慌了。

他本來是想借張宛儀的死博取一點點同情分,討要點東西,哪裡知道被雲恪這麼一攪和,同情分是有了,可是丁優了!這特麼的叫什麼事?

難道他真的要將手裡的事情分出去?

那自然是不可以的,只是父皇現在已經發話了,他又不能抗旨不遵,但是他可以拖啊。就說自己心痛,頭痛,到處痛,反正就是不將手裡的事務交出去,等拖過了丁優的時間,恩科也就結束了,到時候他將張宛儀的喪事辦好,頭七一過,再回宮裡來說自己恢復了就好了。

就這麼辦了。

於是雲翼一臉哀切的應了下來,被人攙扶著,看似沉痛的連路都走不了了,這才出了南書房。

等雲翼一走,雲恪和雲擎又陪著景帝說了一會話,兩個人才一同告辭出來。

走到了角門之外,雲擎將雲恪攔了下來。

“七弟一早邀請哥哥一起過來南書房,難道是未卜先知了,知道靜王妃要出事?“其實早上一大早他就被雲恪挖出來,拽著來南書房他就覺得雲恪有事。

卻不想等來等去的,居然等到雲翼來哭喪。

難不成這個弟弟事先已經是到靜王妃的死訊。

“怎麼會呢?”雲恪輕鬆的笑道,“弟弟我又不是神仙,哪裡會掐指一算。其實早上叫四哥過來是另外有事想和四哥說的。哪裡知道會遇到五哥家裡出事。”

“你要說的是什麼事情?驚然要到父皇的面前來說。”雲擎皺眉問道。

“四哥一直協管刑部,也是四哥發現夏家的人從秘道逃離刑部大牢。”雲恪說道,“今日其實想叫哥哥一起來就是說這件事情。”

“你發現了什麼?”雲擎的精神一震。

“就是什麼都沒發現,所以才覺得奇怪。”雲恪說道。

“七弟這麼說,做哥哥的可就糊塗了。”雲擎被雲恪說的雲裡霧裡。

“四哥手下派出去查詢的人不少吧?”雲恪問道。

雲擎點了點頭,“那是自然,老子恨不得將整個京城能調派的人都放出去找那兩個龜孫子。”一提到這個他就來氣,還害得他在宮裡當了好幾天的替罪羊,提心吊膽的,他媽的,那種滋味他到現在都還回味無窮。

反正雲擎想,只要知道到夏季那兩個龜孫子躲在哪裡,被他抓到,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先胖揍他們一頓來解氣才是。

“不瞞四哥。”雲恪說道,“弟弟我也派了很多人出去找。幾乎將王府能調派的人全數都放出去了。如今對四哥也不用隱瞞了。臣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