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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rdo;
那是羅姜非常熟悉的配色‐‐楠大的bbs。前陣子為了刪帖，他天天對著這個介面都快要看吐了，自然一眼就認了出來，那正是不久前在楠大鬧得沸沸揚揚的葉旌爆料貼。
可是，這帖子不是已經被從楠大的bbs上刪除了嗎？
許睿意審視地看向沉默的葉旌：&ldo;這是我剛剛在郵箱裡收到的，我只問一句‐‐這是造謠還是真事。&rdo;
羅姜聽見自己嚥下口水的咕咚聲，脊樑骨滲出細密的汗水來，目光投向葉旌。可以否認的吧，許睿意根本不可能為這種事特意去米國求證，更何況，帖子已經刪了，這種截圖檔案造起假來也太容易了。
否認吧，否認就好。
&ldo;是真的。&rdo;
羅姜不可置信地看向死黨。
站在投影螢幕前的葉旌穿著駝色的高領毛衣，頭髮稍微有點兒長此刻略微遮蓋住了眉毛，因為背光，神色並不十分清晰，但這三個字講得分外清楚。
許睿意將菸頭掐滅：&ldo;專案是個好專案，如果你們願意，睿翼可以整體買下專案，價格可以再議，必定會高於市場價。&rdo;
話一出口，羅姜一下就變了臉色。這算什麼？要他們把從零打造的專案拱手讓給睿翼嗎？他不由去看葉旌，他的腰背還是挺得筆直，平素帶笑的眉眼此刻嚴肅得讓人心慌，直視著目光銳利的許睿意。
得不到葉旌的表態，許睿意將指間的菸頭丟進煙缸，站起身來：&ldo;我可以給你半天時間考慮，賣或者不賣。&rdo;
後面還有其他專案組等著講演，女助理很快就上前來請葉旌和羅姜離開，再看葉旌的時候眼神就十分複雜，畢竟誰也想像不到這樣的青年才俊竟會有精神類疾病。
&ldo;如果您有考慮的結果，可以隨時與我聯絡，由我轉達。&rdo;女助理將名片遞給葉旌。
葉旌從許睿意發難開始一直沉默到現在，目光陰冷，不知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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