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木傻是傻了點,至少不令他討厭。

只要她不做出越軌的事情,蕭駿就可以讓她一直在這做下去,她就不用被魏叔像送一盤菜一樣,去送給其他男人。

那自己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想著這些,他抱著若木的肩膀,若木摟著他的腰,半抱半扛地把他帶出了酒窖,走進了電梯。

幾乎沒有這樣長時間地抱過一個女人,這兩天卻三番兩次地抱了這個姑娘。

該怎麼形容抱著她的感覺,蕭駿遲鈍的大腦想不出貼切的詞彙,只覺得這滋味很奇妙。

同時,他也對自己很驚訝,原來他也可以和其他女人這麼近。

忍不住低頭看了她一眼,發現她額頭上已經滲出了細小的汗珠。

而她正抿緊著唇,好像在苦苦支撐著。

他偏瘦,但身高在這擺著,若木到底是女孩子,扛著他這樣身高的男人,不可能輕鬆。

但不得不說,她的力氣應該算是大的,很難想象,這麼瘦的身板,竟然能有這麼大的力氣。

他鬆開了若木的肩膀,把身體的重心轉移開。

若木趕緊往他這邊湊了湊,緊緊抱著他的腰,雙腿一前一後形成固定角度,好像生怕把他摔了。

而蕭駿把胳膊拿走後,確實有點站不穩。

若木便說:“您把胳膊搭上來吧,我力氣很大,不累。”

蕭駿腦子不太夠用,便順口問她:“天生的?”

若木卻抬頭看向他,笑道:“因為幹活多嘛。”

“幹什麼活?”

他突然好奇,她一個女孩子都需要做什麼農活,或者能幹得了什麼。

他彷彿生活在象牙塔中,對若木這樣的女孩的生長環境,幾乎一無所知。

若木說:“我是家裡老大,什麼都幹。”

蕭駿想問具體包括什麼,但電梯到了,打斷了他的話。

然後意識到,自己竟然變成了一個有很多問題的人。

什麼時候開始,他竟然成了個熱心腸的人了,還關心起一個和自己毫不相干的女孩的事情來。

而且還這麼愛說話……

大概是因為喝了酒。

就這樣,在若木的攙扶下,蕭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如若木所說,所有人都睡了,他們沒有撞見任何人。

若木正要帶他去臥室,但蕭駿實在接受不了帶著一身穢物碰自己的床上,其實他連自己房間的地板都不想踩,只想立即去洗個澡。

“扶我去浴室吧。”

“您是該洗洗。”她淺淺笑著。

蕭駿低頭瞪了她一眼,若木的笑意在嘴角僵住,補充了一句:“我是說,洗完睡得更舒服,不是嫌棄您。”

說完,她不敢再抬頭看他,好好地把他送進了浴室,來到了浴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