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心想算你狠。伸手指指自己的腳丫,“這裡被圖釘紮了。”又伸手指指臀部,“這裡被剪子搓了。”

“哎呦喂!您的清晨怎麼就跟一張餐桌一樣悽慘,上面竟然擺滿了杯具和餐具,但是這又能怪誰呢?都怪昨夜那隻碩鼠打擾我睡眠,所以我才會出此下策的。”

這不是明顯再罵自己是碩鼠?範啟勳氣得肺都要炸開了,可是又能說些什麼呢?誰讓自己沒事找抽想偷偷地溜過去看看她在做什麼事情,能製造出跟地震一樣如此大的動靜?可是卻忘記了要光明正大的走門,而是選擇了捷徑。

這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範啟勳氣得要死,將頭向地板上死磕,卻意外的發現麥子床底下有什麼東西在動?不好!有情況。範啟勳雙眸微眯,踮著腳扶著衣櫃向麥子的房間走去。

“唉!你幹嘛?”麥子伸張手臂將範啟勳擋住,就是不讓他進來。

看來境況還不小呢!說不定床底下藏著個男人?想到這點範啟勳是心火上浮,用力拉開礙事的麥子,甩向一邊,哪成想麥子是屬水蛭的,根本甩不掉,扭身就抱住範啟勳的腳,說什麼都不肯放開,“我告訴你,有我在你別想進入我房間。”

範啟勳也沒有去拉麥子,只是站直了腰,大喊一聲,“什麼東西跑門口去啦。”麥子放心的從地上爬起來,長舒了一口氣,手捋了捋額角上的亂髮。範啟勳卻趁機溜了過去,趴在地板上一把拉開粉紅色的床單。

“啊……”範啟勳驚聲尖叫。

“啊……”麥子附和著驚聲尖叫,難以想象當範啟勳看見金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樣,是不是就嚇死過來了?

“小金花,我的小乖乖你怎麼跑這裡來了呢!”範啟勳親暱的將金花從床底下抱了出來,任由金花纏在他的胳膊上撒嬌。“麥子,金花在你床底下,為什麼不讓我看啊?難道你要窩藏她?”

此時的麥子十分抓狂,用力地跺腳走了一圈,慢慢讓不自然的笑臉侵佔臉頰,挑挑眉毛,“因為我們都是女性,要有悄悄話說啊!你的明白?”

明白個狗屁!範啟勳心中敢想卻不敢說,瞄了麥子一眼,躺在床上逗弄金花。麥子小心地越過佈滿陷阱的衣櫥,來到自己的臥室,“喂!起來啦!這是我的床。”

“是嗎?我只記得這是我的房子,麥小姐你說是嗎?”範啟勳眨著天真的大眼睛,說的麥子啞口無言。心中卻暗暗下狠,看來還是出招不夠狠,真是應了那句話,女人不狠,地位不穩,為了讓自己的打工地位更加高尚且穩定,麥子決定於範啟勳死磕到底。

第五十四章

“對了,剛才你的房間怎麼那麼吵鬧?”範啟勳接過麥子遞上的藥膏,擦拭著腳底板上面的數個針孔,一面打量著麥子的房間,“咦……梳妝檯哪去啦?”範啟勳疑惑地看向麥子。

麥子低頭看看金花,“她,都是她乾的。”

金花是冤枉的要死,明明是麥子一腳踢飛的,跟她有何干系。金花是搖頭晃腦就差沒有說話舉報麥子了。

麥子狠狠一拉金花的尾巴,扔到一邊,範啟勳心疼的連蹦帶跳過去,將金花捧在懷中,“你怎麼可以這麼虐待她?她可是你的病人。”

“病人?你難道沒有發現,她現在可是健康的很呢!我剛才哪樣的甩她,她的身體都沒有脫節。”麥子煞有介事的說,範啟勳竟然也贊同地點頭,伸手提起金花的尾巴,晃了兩圈,點點頭,贊同道:“確實身體恢復很多,以前這麼一提她就會椎骨脫節的。”

“那是自然,吃了我麥子做的菜,保你有病的治病,沒病的強身,公的吃了健壯,母的吃了漂亮。”麥子沾沾自喜的自我讚美,這回輪到金花乾嘔了。

範啟勳挑眉看向麥子,莞爾道:“既然這麼厲害,今天的早飯就交給你處理了